,我猜是这样。”
女医生同情地笑了起来,“知道她的名字吗?”
韩冬翻了白眼,“拜托,我又不想跟她生儿育女。”
“好吧,让我们来谈谈你的情况,你平时喝酒吗?”
“偶尔。”
“抽烟呢?”
“偶尔。”
“药物呢?”
韩冬肯定地摇摇头,“除了遵照医生的嘱咐外,从不。”
“甚至在中枪之后?资料显示,大概3年之前,你在伊拉克被一颗步枪子弹击中了左肋。”女医生举起手中的平板电脑向他示意了一下,“按照法律规定,你是可以定期使用医用大~麻来缓解痛楚的。”
韩冬笑了笑,“我知道,但我不需要。”
事实上,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包括那张医疗卡在内,都只是美国海军所使的障眼法而已,为了将他踢出队伍,他那位曾经的上级可算是煞费苦心,当然,这些细节完全没必要对医生提起。
女医生也猜不到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哇噢,那你可真算得上是条硬汉。”
“谢谢。”韩冬仰靠在病床上,一边回答问题,一边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和他年龄相当的女医生,她有着不低于170cm的身高、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一张略带东方古典美感的脸庞,看起来似乎拥有一些亚洲血统,“不过比起你来,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她挑了挑秀美的眉稍,“抱歉?”
韩冬耸耸肩膀,“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我妈妈从小就教育我的话,要警惕那些拥有完美身材的女人,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她们多么恐怖的事都做得出来。”
“谢谢,你的嘴巴可真甜。”女医生恍然一笑,转身走出病房,“不过你可以省省力气了,因为我从来不跟自己的病人约会。”
韩冬向前倾了倾身子,看着她的背影追问道:“不考虑破个例吗?”
女医生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从不!”
“但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
看着房门被关上之后,韩冬躺回病床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虽然他刚才的话不乏挑逗的意味,但其中大部分都是实情,就在他“死而复生”的同时,那些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症状连同久治不愈的流感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和它们出现时一样地突然。
究竟发生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之余,韩冬觉得有必要和其他队友联系一下,看看同样的症状是否也出现在了他们身上。
拿起护士交还给他的手机,找出汉诺的号码拨了过去,“我是汉诺-罗根,我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事请留言或登陆‘斗牛犬’的网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