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受到重点关注,没一会儿,南华飞机又重新飞了回来,密集的子弹扫过荷兰督战队阵地,把那挺昂贵的马克辛机枪打回零件状态,而此前一脸冷漠地荷兰军官倒在一旁,出气多入气少。
残存的几名荷兰士兵再也不敢督战了,扔下武器,拔腿就跑,几乎一口气跑回班达亚齐城。
“哦呵!”
剩余的土著士兵马上冲过了过去,他们慌不择路,一连窜的脚印踩在那个荷兰军官尸体上,荷兰军官的脸被踩变形,一脸黑乎乎的,咋看之下还以为是个黑皮土著呢,只是那高大的身躯和矮小的土著实在不相符。
一名土著士兵脚一划,跌在荷兰军官身上,看见荷兰军官手上金闪闪的手表。他连忙伸手去掰。
“嘭!”
背后一声枪响,一名南华军战士冲了上来,一脚踢开土著士兵的尸体。得意的建起那手表,笑呵呵道:“还好当初被俺爹拿棍子满村跑的本事没落下,这表子下次回家带回给他老人家。”
这时,其他南华军战士也跟上来了,那南华军战士小心翼翼地把难得的战利品收好 ,继续追着追赶荷印殖民军溃兵,一直到班达亚齐城墙下才停下来。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这——怎么会是这样呢?”范尼少将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一些,口中不停地呢喃着。
“太可怕了,他们是魔鬼。是魔鬼!魔鬼!”似乎有无数的身穿奇怪的花花碌碌的魔鬼就要冲到他面前,把他杀死吃掉。
“将军,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指挥部内几名年轻的参谋忙不停地摇范尼少将的胳膊,把这位几乎吓破胆的统帅摇醒。
“撤!撤!赶快撤!我们在城里构筑第二道防线。”范尼少将醒过来了,坐上司令部唯一第一步汽车逃回班达亚齐城。
其实不用他下命令,荷印殖民军早已吓破胆。他们纷纷仓皇逃窜,将不知兵。兵不认将,都在争夺逃生之路。
而在他们身后,南华军仅存的8辆装甲车和12辆卡车猛追不停(又有几辆抛锚了)。让荷印殖民地肯不能多长两条腿。
为了夺路,还互相开枪杀人。不过最后还是荷兰军官优先通过,而跑不掉的土著士兵只好倒在路边,不停地喘息,看着经过的南华军一脸恐惧。
但一心想活捉荷兰高级军官的南华军装甲兵没空理会这些阿猫阿狗。
“黑皮滚开!老子没空俘虏你们!”一名南华军装甲兵深处头来。气急败坏地把堵在路中间的的土著溃兵喝开……真***带劲!大炮轰、飞机打、装甲车冲锋,就应该这样打!”司徒勇兴奋地直拍大腿。
“警卫员,备车,我们要跟兄弟们一起冲锋!”
话音刚落,没等旁边的参谋长佛采尔劝阻,他就一溜烟地出去了。嗯,一直憋在指挥部里,闻不到战场的硝烟味,司徒勇早就按捺不住了。
“这家伙啊!”佛采尔摇摇头,微微一笑,大局已定,他也不拦住司徒勇了。
“给棉兰发报,我军以击溃当面之敌,敌人损失惨重,已退回班达亚齐城苟延残喘,现已被我部包围。”
佛采尔命令道。
指挥部内,一脸兴奋的年轻参谋马上把捷报发回棉兰。
同时为了包围歼灭班达亚齐城中残存的荷印殖民军,他请求棉兰派遣更多的兵力。
此役,南华第二师歼灭了荷印殖民军5000余人,缴获无数,最漂亮的是消灭了对方十架水上飞机,而自身伤亡不到800,可谓大获全胜。
损失了过半兵员,机枪、大炮消耗殆尽,荷印殖民军只剩下不到4000人躲在班达亚齐城内惶惶不可终日。
范尼少将回到城内后,强打起精神组织城内防线,同时用及其悲壮的语气向雅加达求援。
“南华军的战斗力远远超出我们的意料,火炮、机枪等重武器均强大于我,同时装备装甲车、卡车等突击装备,我军措手不及之下,遭到敌人重创,现已无力再战。
此外,我军的秘密武器飞机也遭到敌人优势飞机的打击,所有荷兰飞机无一生还。
很显然,我们面对的是一群装备精良,不下于世界军事强国的武装分子,他们的实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估计??????我以军人的名义保证所说一切俱属实!”
末了,范尼少将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请求雅加达增援。“尊敬的古利特总督,我很痛苦而诚恳地告诉你,我们支撑不了太久,或许一个星期,或许三天,或许明天,就会——
看在王国子民的份上,请赐予你的仁慈,救救班达亚齐城中迷茫无助的将士吧!”
跟荷印殖民军惊慌恐惧想反,南华军众将士则是兴奋不已。参谋长佛采尔走出指挥部,视察战场,过往的士兵都崇拜地看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德国将军。
蔚蓝的天空早已没有飞机的痕迹,只剩下淡淡的硝烟。
“未来是飞机和装甲力量的天下,难道这就是德国的未来吗?”佛采尔幽幽一叹。(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