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罗伯斯突然跑跟司徒南说道,“听说了吗?奥匈帝国的王储费迪南大公在塞尔维亚被人杀死了!这下战争可能要来了!”罗伯斯的心情显得很激动。
司徒南回头看了一下日历,1914年6月29号,应该是这个了,美国跟欧洲隔着几个时差呢,历史没有被改变,都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司徒南心里终于放下心来了。
“冷静点,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我们还是仔细观察吧!”司徒南安抚了激动过头的罗伯斯,他还不罗伯斯为的冒险担心得不得了,只是很少说出来而已。现在欧洲终于激起了这么一大颗火星,战争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引爆,罗伯斯能不激动呢!
“老何,叫一下车准备,待会跟我去码头接人!”司徒南丢下激动不已的罗伯斯,跟何文秀说道。
“嗯。”何文秀没有废话,转身出去了,他总是这样。
“,你要去码头接人吗不跳字。罗伯斯问道。
“嗯。我表嫂还有侄子。”司徒南声音有些抖。
,在纽约港口,一个青年人从一辆汽车走下来后,看着前面高大的自由女神像不语。
“两年了,我又了。”司徒南还记得当初来到这里时是多么狼狈不堪,带着踌躇,带着一片茫然,带着刚刚历经生死的灾难来到了纽约。
“这一切都了,都会好起来的。”司徒南喃喃地说道。
突然一阵欢呼,“Ameri!”船上的乘客看着自由女神像欢呼不已,一艘巨轮慢慢地驶入了港口。
司徒南站在乘客出口,激动地举着写着表嫂玛丽和侄子汤姆,等呀等,就是见不到人,心里有些着急。
“老何,注意看,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孩子。”司徒南说道。
“eueme!reyunyillin?”(你好,请问你是史东尼·威廉吗?)正当司徒南着急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洋裙,带着淑女帽的走到了司徒南的身边,她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玛丽·穆?”司徒南下意识问道。
“是的。我是玛丽,这是我的汤姆。”玛丽笑着说。
司徒南这才打量这个,竟然很像奥黛丽·赫本,不过跟电影中的清秀的奥黛丽·赫本不同的是,眼前的玛丽显得更成熟,丰满。
“谢天谢地,终于见到你们了。”司徒南激动地说“来,小汤姆,咱们坐汽车咯!”司徒南伸手想去牵小汤姆,可是被怕生的小男孩躲到了玛丽的怀抱。
“汤姆有些怕生!汤姆,这是史东尼·威廉表舅,不要怕!舅舅可是一直给咱们寄钱,上次你收到的玩具也是他送的,记得吗不跳字。玛丽温柔地哄小汤姆,那温和的笑容显得特别有母性。
“来吧,舅舅抱你,小汤姆!”也许的母亲的安慰有了效果,小汤姆终于让司徒南抱了,他安静地躲在司徒南怀中,显得有些害羞。
玛丽他们的行李不多,何文秀一下子就搬到了后备箱。看着小汤姆在怀里衣服弱弱的样子,司徒南心想从小就这么内向的孩子,估计这也跟没了父亲有关吧!
穆死的时候,他应该不到两岁吧!怪不得穆要嘱托照顾他们娘俩了!一个独自带着一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仿佛心有感应似的,玛丽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司徒南还有他怀中的孩子,甜甜一笑,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碧蓝的海水,能包容一切风浪。
三个人坐在后座有些挤,司徒南看见玛丽洁白的脖颈有些红晕,好看极了。
“滴!”汽车在纽约饭店的门口前停了下来,麻利的侍应连忙上前打开车门。
“走吧,我们到了。待会舅舅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司徒南亲了亲小汤姆,逗得他咯咯地直笑。
“把这些搬到601的套房。”何文秀一下车就随手给了侍应小费。这是习惯是司徒南硬压着习惯的,试过几次之后,他也很适应了这个习惯。
“妈妈,这个房间好大啊,好漂亮啊!”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进门就被酒店的豪华吸引住了。
进入这样豪华的房间,玛丽也很惊讶,虽说她在英国的家也不,但这么豪华的房间还是第一次住进来,于是她有些迟疑道会不会太铺张了?”
“放心吧!一点也不!刚好我有个投资要在这里住一段,现在差不多快完成了。你们现在这里住几天,到时我们再一起去洛杉矶。”司徒南笑着说道。
“嗯!”玛丽虽然这个穆的表弟在美国发了财,但没想到他还有钱!之前史东尼一直有往英国汇钱,加上穆的抚恤费,玛丽一家在英国过得还不。
她从华莱士口中也听说过司徒南的事情,不过跟以前穆说的不大一样,穆曾经说过看不惯这个表弟整天在街头无所事事,惹是生非才带着这个表弟去跑船的。泰坦尼克号传来噩耗后,玛丽曾经伤心欲绝,但是为了小汤姆,她要好好把他抚养大。
对于司徒南这个表亲,玛丽还从没见过面,只这两天他断断续续地寄了几万英镑,现在看来这个以前素未谋面的表弟过得比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了!真不明白这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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