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叫以后收敛着些,少出门就行了。”
祁云杉抹了把眼泪,仍是咬着唇反驳:“云景说什么就是什么吗?父亲都不听听我的解释,便要定我的罪?那我说云景勾引皇上,父亲会信吗?“
傅枝蔓冷了脸,呵斥道:“云杉,莫要胡乱攀扯,你妹妹比你还小,怎么会做出此等没脸的事?”
祁江也将手边的茶杯朝她身前猛的砸过去,完全不管是否会让她受伤。
“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如此恶毒,你妹妹分明为了你在皇后面前说理,你居然还敢将罪名挂到她头上。”
祁云杉嗤笑,忽地擦干眼泪,直视他的眼睛。
“那父亲叫她出来,我们一起去皇后面前问问,到底是谁做了缩头乌龟,眼见皇后被穆王妃等人当庭羞辱却不敢发一言?”
“又是谁在我维护皇后时害怕被穆王妃记恨拼命与我撇清关系?皇上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为难于她,她如今倒是倒打一耙,哪有这样的道理?”
祁将被问的一愣,她说的,与傅枝蔓说的,似乎完全相反。
反应过来后,他突然转头问傅枝蔓:“我再问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
傅枝蔓心口一紧,她也是听云景说的,哪里知道真假。
现在被祁云杉当庭质问,心虚得紧,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强颜欢笑道:“好了,你父亲也没有怪你,只是叫你收敛些,你身子才好些,不要太高调,免得人家外头还以为咱们家多得意呢。”
祁云杉冷笑一声,直言:“傅姨娘这话说的真是好听,到底是谁高调?你倒是叫云景出来给父亲看看,我们今日都是穿的什么出门?外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姨娘生的呢。”
傅枝蔓正要反驳,祁云杉又重重跪下,语重心长说道:“父亲对我和云景妹妹不同我知道,云景妹妹有娘亲维护,我没了娘亲,平时受些委屈也就罢了,像今日这种说出去要杀头的罪过,父亲可别让人三言两句就挂我头上,若是实在觉得我碍眼,叫我搬出去也就罢了,免得受这窝囊气,我娘黄泉下若知道了,不知道有多心疼。”
祁江不说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沉闷。
傅枝蔓脸色越来越难看,上前两步指着她说道:“好啊你,打从心里就没把我当作娘,我纵使对你掏心掏肺,你也只当我是个姨娘,罢了,你们才是亲父女,我和云景便是多余的,我走便是...”
说罢,她作势便要夺门而出,祁江猛的一拍桌子。
“够了!此事以后便不要再提了,都回去吧。”
祁云杉默默转头。
祁江这性子打仗还行,处理家事未免也太草率了些,若是原来的祁云杉,还不知道还要受多少委屈。
不过,她现在越来越佩服傅枝蔓了,方才明明祁江已经认定是祁云景撒了谎,却被她那么做小伏低的一通后,竟然又让祁江犹豫了。
虽然是个小户人家出身,倒是有得一手转危为安的小手段。
傅枝蔓心虚着,也不敢再多待,说了声告退,便瞪了祁云杉一眼赶紧逃了这个是非地。
祁云杉见她走了,才又看着祁江认真道:“父亲,女儿今日本就是要话跟您说的。”
祁江抬眼:“何事?”
“今日穆王妃与端王妃羞辱皇后,被皇上罚了禁闭三月不可出门,我今日出言维护皇后,可是鲁莽了些?女儿是怕那两个王妃会联手对付咱们将军府。”
祁江挑眉,原本垮下的脸瞬间扬起,满意地打量了一下还跪着的祁云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