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丢下一句话晟轩再不去管他,双眼快速扫过战场,自己手下虽然只有三十多人,但这些战士都是身经数次血战,经过了战火的洗礼后,面对这些零散的加莱士兵,根本对他们够不成威胁,短短时间便已经将那一百多个士兵全都杀死。
此时那些老弱的兽人怀着无比的仇恨,捡起石头木棒,寻找那些还没有断气的加莱人,狠狠的在他们身上发泄自己胸中的怒火。
而那老族长带着人将那些被钉在树干上的兽人战士解救下来,他很想抱着自己的儿子表达一下自己心中的亲情,但他的儿子却冷冷的将他推开,然后走到自己的新娘身边,从一个加莱士兵身上扯下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虽然最终这新娘差一点遭到***但那心里的伤害恐怕一辈子也不能抚平。
“一切都过去了。”年轻人温柔的给自己的新娘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紧紧的抱着她,现在他的手脚上还留着骇人的血洞,嘴唇更是血肉模糊,这些剧痛不时便让他的身体颤抖一下,但他知道在心里自己的新娘却伤的更重。
晟轩走过去递给他一把钢刀,“不想为自己为族人报仇吗?”那青年略显慌张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那把钢刀上,顿时涌起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一把抓过钢刀,拉着自己的新娘大步朝着那加莱军官走去。
此刻加莱军官还没有断气,依然拄着剑在哪里不断的颤抖,失神的双眼呆呆的看着年轻兽人走到自己跟前,然后狠狠的抡起钢刀。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喊道“大人,饭、、、、啊这是怎么了?”当啷一声,手上那口行军锅已经丢在了地上,他身后几个士兵顿时高喊“不好,快跑。”说着拔腿便朝着沼泽中奔去,但却快步过人马弓箭手射出的羽箭,嘶嘶几声过后,那些人便栽倒在泥泞的冰水中一动不动了。
现在只留下那个叫小亨瑞的年轻战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刚刚还都是活生生的战友,但现在却已经变成满地尸体,这一切发生的实在他快,他根本无从反应,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一群愤怒的兽人拿着棍棒石块慢慢的逼了上来,那年轻兽人手上的钢刀也停在了半空,加莱军官此刻好像一下来了精神,但那确实最后的精神之火,他不由开口说道“你们能不能放过他?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听到这话,那年轻兽人不由放下手中的钢刀,走上前一把揪住那军官的衣领,巨大的力量差点将他拎起来,“孩子?你们加莱人是孩子,难道我们兽人族中就没有孩子吗?这么多年死在你们屠刀下的老人孩子还少吗?更有多少年轻的兽人无辜惨死,还有那些可怜的女人被你们玩弄致死,你们那时候想没想过兽人中的孩子?在我们眼中只有敌人,只要他穿着加莱士兵的铠甲,那他就是我们的敌人。”
说着他一松手丢开那个将军,随后闪电般的挥出一道,嚓的一声军官的头颅抛飞出去,血雾顿时将这世界染成了血红。
老兽人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已经断成两截的图腾,泪水止不住的掉落下来,他看着那还没有被放下来,依然挂在树上的年轻兽人尸体,再看看满地加莱士兵的尸体,他的心在痛苦中挣扎着。
突然他将目光转向了晟轩,但在那眼中没有感激却有一丝怨恨,这到底是为什么?年轻兽人杀死那个军官之后,朝着小亨瑞走了过去,此刻那小伙子完全被吓呆了,他已经被兽人团团围困,手上更是没有武器,他不由慢慢的朝后退去,但却被身后的兽人一脚踹向前面,他又向旁边挪动脚步,结果迎来的依然是愤怒的脚印。
年轻兽人分开众人走了进去,冷冷的看着那个小战士,然后慢慢举起了钢刀,顿时小亨瑞的泪水泉涌一般奔泻,带着哭泣的哽咽断续的说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刚刚参军从来没有袭击过兽人,你们是我遇到的第一批兽人,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年轻兽人冷冷说道“从你穿上这身铠甲的时候,你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怪只怪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说着一道抹过了他的咽喉,顿时鲜血噗的一声喷洒出来,咽喉被割开,小亨瑞已经不能说话,他的双眼也在那一下失去了生机,但在临死前他的眼中却没有了恐慌,有的也许只是一种向往,一种对家的渴望,他用两手奋力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止住流血,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当最后一口气带着血泡喷溅出来,他的身体已经缓缓的栽倒在地。
突然那老族长冲到自己儿子面前,抬手便是一个嘴巴,“混账,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这一巴掌将所有人都打的一愣,他的儿子摸着脸更是惊诧的说不出话来。
老族长哭泣着说道“你还嫌我们兽人遭受的苦难不够多吗?今天你杀了这些加莱士兵,明天他们就会派大队人马来扫平我们这个小小的部落,天哪这一切到底怎么了?我们忍受了这么多苦难,明明已经够了,为什么又要给我们增添这样的罪孽?”
显然这些话不是冲着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对着族中所有兽人,而是朝晟轩等人说的,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在责怪他们多管闲事,晟轩听到这话不由转身走开,突然又停住脚步说了一句“忍让永远无法逃过迫害,要想彻底的摆脱被加莱人蹂躏的命运,那就拿起武器来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