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苏最近的情况有点不好,他受伤了,伤得不算太重,但事还没完,这次伤的不太重是因为他和来人正在交手的时候安吉突然回来了,对方是一个青年,一个高傲的青年,人家发下话了,给他半个月准备时间,下次来的时候将不会留手。
安吉没去上课,她正在照顾牙苏,其实牙苏伤得不是很重,但安吉还是如同照顾一个快要病危的病号一样照顾他。
其实牙苏知道她是在看着自己,怕自己跑去跟别人动手,可是不去不行啊!对方说了,只给自己十五天准备,到了时间,如果自己不到,那他就会来,到时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这句话透着浓浓的威胁,牙苏听出了这句话的狠意,说实话,拳脚虽然不是牙苏的长处,拳脚只是他会的众多技艺里面的一项,然而就算这样,那也不是容人小觑的,他的拳脚,是从军中苦练出来的,而且还是最高保卫部队里派去的教官教出来的,虽然对于像他们这种进攻型的特别部队来说,拳脚占的比重很小,大多都是枪械与及短刀,但有时像一些狭小空间里的进攻,这就得需要有很高明的肉搏能力,因为狭小空间里用枪搏斗的话,死的不一定是谁,跳弹可不会认主人的,所以到了那种情况的话,短刀和肉搏能力占的比重很大。
像牙苏他以前所在的部队,练的都是最高保卫部队里的前辈们从传统拳术里挑出一些杀伤力比较强的招数,由于简单、直接、威力大,但是对于己身防守会有所欠缺,遇到的是不如自己的还好,一两下就搞定了,可如果是遇到的防守方面的高手,那么,他练的拳脚打不到别人身上,而别人如果反击却有可能会打到他。
这个时候,牙苏挺想胖子的,要是胖子在,对方铁定退不了那么潇洒,如果胖子给的那两把五四在自己手里,对方也退的不会那么潇洒。
但那也只是如果,这事还抡不到枪的事,要是就这事都动枪了,那自己的人品也太次了,对方可是赤手空拳地来的,明明白白地挑战。
唉!要是胖子在就好了,要是自己跟胖子比别的军事技能,自己能让胖子一个胳膊再绑上条腿,可是如果比拳脚,那胖子也能让自己一个胳膊和绑上条腿,想来那个来挑战的青年还达不到胖子的高度。
“哥!咱不比成吗?这次人家一动手你就伤了,万一在比的时候对方失了手怎么办?”安吉劝着牙苏。
“没事!打不过也没关系,就是受点伤罢了,男人怎么能怕受伤呢!更何况你哥我还不一定会输,对方虽然厉害,但你哥也不是吃素的,放心吧!”牙苏心里苦笑,其实他也不想打,可对方却要让他和胖子退出辽市,这是低头啊!
在很久以前,最高保卫部队里来教他们拳术的那位教官说过:“这个做人啊!有时候可以忍让,但是不能退让,忍让,是你比对方强的时候,忍受对方的挑衅,那叫有度量;退让,是自己不如对方的时候,感觉自己弄不过对方,却不去想办法,而是心生退意,这个人啊!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就很容易了,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又算得了什么?
就如同兜里有张一百的毛爷爷,一直是一百的时候能放上好长时间,可突然间哪天把这整钱给破开了,那么,这一百块钱悬了,可能过不了两天就能给花光;
人的意志力也一样,你如果没有屈服过第一次,那你会永远是条硬汉子,可是你如果有了第一次屈服,那你就会养成一个习惯,一个屈服的习惯。
所以,做人,不要有屈服心,但一定要有忍让心。”
这番话牙苏一直记在心里,退伍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忘记哪怕一个字,遇到困难,你可以想办法去攻克它,但你不能逃避或者退避它,一旦发现没有办法攻克,就算是想尽了办法都没有可能攻克它的话,那就硬顶上去吧!
哪怕是死,也要保留这一份傲骨。
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安吉在这里上学呢!哪能退走呀!
既然没法退了,那就战吧!狭路相逢勇者胜,我牙苏未必就不能赢。
安吉这个时候喃喃地说:“胖子哥最近哪去了?十来天了吧!都没有出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牙苏笑了下:“不会,他那人,以前的时候,拿枪都未必能把他拿下,现在又不知道去哪弄到了这么些古古怪怪的本事,现在我感觉,就算是把我们以前部队的一个小队拿出来对付他,都不可能占得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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