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随手杀了这个蝼蚁般的女人。
却在这时,江洋赶忙开口道:“我说就算了吧!你这动辄大开杀戒的性子,也太吓人了。”
血姬一愣,旋即恢复魅惑模样,吃吃笑道:“想不到主人连这种货色,都愿意怜香惜玉呢!”
江洋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才要开口,却发现那边的宫飞燕突然跪了下来,“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现在知道错了,求求你就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一边哀求,宫飞燕一边捣蒜般的向江洋磕着头,只是几下额头便已然破出一片血污,再配上那一脸的涕泗横流,此刻当真是丑陋到了极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江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滚吧,滚吧,老子现在可没兴趣要你的命,不过回到七曜门你要是乱嚼舌根,那时候老子会不会突然又有了兴趣,可就说不准了!”
“不敢不敢……我这就滚……”
骤蒙大赦的宫飞燕胡乱说着的同时,当即起身向着七曜门的方向狼狈而逃。
血姬那雷霆的手段,恐怖的修为,神出鬼没的身影,以及嗜杀的气势,此刻无不在在宫飞燕心里形成了无法抹去的阴影,而如此妖魔一般的女人,居然还只是江洋的奴隶!那么江洋……
下意识的想到这里,宫飞燕就已经浑身发抖,不敢再想下去了,所以就算江洋不说,她以后也万万不敢对旁人提及今天之事!
直到宫飞燕彻底不见了踪影,江洋才发觉原来世界如此清静,随即转头向血姬问道:“你把那个任平生带来了吗?”
听到他这一问,血姬不禁面色一僵,有些惭愧有些尴尬的回道:“奴婢返回那山腹之时,才发现当初布下的困阵已破,而那任平生也早就逃出去了。奴婢办事不力,任凭主人责罚!”
闻言江洋心底猛地一沉,血姬的回答无疑正是印证了他这些天的预感。只是这个时候就算真的责罚血姬,也显然无济于事,倒不如想想接着该怎么办。
沉默片刻,江洋又问道:“那你可有什么再寻到任平生的线索?”
血姬回道:“回禀主人,奴婢返回山腹之时,那任平生虽然已经逃了,但却留下了一个昏迷的太乙玄门弟子,只有练气期的修为,想来是破阵之时出了什么变故,所以任平生才抛弃了他。正是想到主人很可能会这么问,所以奴婢就干脆把那个昏迷的弟子带了过来,留待主人亲自审问。”
“还有这事儿?那人呢……”
江洋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血姬忽地一抖其身上的火红披风,登时就见一团血光飘出,而那血光之中,赫然正有一个双目紧闭,身上穿着像是宗门制服的年轻男子。
血姬挥手间将血光撤去,不曾想就在这时,那个原本应该昏迷的年轻男子,陡然睁开双目,与此同时右手一抬,竟是当即射出一道凛冽绝伦的罡气,直奔江洋而去!
我勒个擦!分神期!
只一刹那,江洋便看出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真实修为。原来此人竟于江洋一样,先前也是隐藏了修为,直到此刻出手这才暴露。
老子才刚刚扮猪吃虎,没想到现在竟又被别人扮鼠吃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可这尼玛也来的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