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闻言。伯长松了口气。三十军棍。还不算太多。
呼…
一旁。小兵闻言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他最怕的。就是刚才他们逼死女子的事情被揭发。那样。可就惨了。
三人各自出营。准备领罚。
营帐内。着三人的背影。戏志才眉头紧蹙。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疑惑。
以他的眼色。自然不难出三人秉性。老大伯长。处事略微沉稳。明显是军中老油条了;而那猥琐男。只要不是瞎子。一便知其是何货色;最后一人。明显是一个小兵。有些胆小。这种人。做了坏事最易心虚。
刚才。戏志才敏锐的察觉到小兵的神色反应。有些奇怪。按理说。这小兵应该知道。即使是擅离军营饮酒。惩罚也不过是挨一顿板子。这是众所周知的军纪。他为何要那么紧张呢。除非…
“慢。”念此。戏志才双眸骤然闪过一丝精光。当即开口叫住正要跨步离开军营的三人。
三人闻言。心中一个咯噔。被发现了。又不像。
伯长强行镇定。转身拱手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对于伯长的话。戏志才并不理会。伸手径直指着那个小兵。道:“他留下。你们二人暂且在营外等候。”
闻言。三人脸色一变。特别是那个伯长。他可是知道小兵的胆子很小。若是被戏志才一吓。保不准什么都抖出來。可戏志才命令已下。他无权反对。只得点点头。与猥琐男转身离去。
在离开时。二人还暗暗向小兵使眼色。让其千万别说漏了嘴。
小兵也发现二人的眼色。知道此事关系甚大。心中暗自决定。打死也不能说漏嘴。
伯长与猥琐男退出营帐。在大帐外面静静等候。心中。却是焦躁不安。心下暗自期盼。老三千万别说出漏嘴。不然。饮酒是小事。调戏良家妇女未遂。还将人给逼死。那可就是大事了。
如此情形。伯长心中不禁生出逃离军营的想法。可了四周守备森严的军营。又无奈放弃了。
时间就在二人焦躁不安的等候中缓缓过去。二人一边等着消息。一边还不时往营帐处张望。打算小兵出來沒。可左等右等。小兵的身影沒等到。迎來的却是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
“你们两个。进去。”随手指了指二人。侍卫眼中含着一丝不怀好意。喝道。
见状。二人神经顿时紧绷起來。样子。情况似乎并不乐观啊。
二人心下紧张的进入营帐。强自壮起胆抬头观望。顿时发现。此刻的戏志才正一脸怒气的坐在上方。场中。竟已沒了小兵的身影。唯有地上一滩血迹。如此显眼。
发现二人进來。戏志才目光似箭。扫向二人。冷哼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趁着主公不在。当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啊。很好。來人。给我将二人捆起來。拖下去斩首示众。”
“诺。”
两旁侍卫闻言。纷纷怒喝一声。迎向二人。一脸凶狠。
二人见状。脸色大变。面色苍白。犹自不死心的高喝叫道:“大人。不知我等犯了什么罪。何故要杀我。”
“哼。还要给我装不知道。刚才你们同伴已经从实招來。本官还算仁慈。给了他个痛快。”戏志才脸上一副我很仁慈之相。
二人闻言。吓得魂飞魄散。猥琐男更是不堪。闻言惊惧交加。猛然挣脱侍卫的束缚。一把扑上去抓住戏志才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惊叫道:“大人饶命。我等就不过是调戏妇女未遂。女子自杀不关我等之事啊。都是她自己想不开。我等也沒办法。我等罪不至死。还请大人法外开恩啊。况且…况且那妇女还是侯爷仇人张家大公子之妻。我们这么做亦是欲为侯爷出气啊。大人饶命…啊…”
见猥琐男竟然抓住戏志才的脚。侍卫们大怒。当即上前对着猥琐男小腹便是狠狠一脚。猥琐男一声痛呼。松开了手。卷缩在一团。犹如章鱼。被侍卫一拥而上。强行架了起來。
“好了。放开他们吧。”就在这时。戏志才脸色愤怒消失不见。挥了挥手。道。
闻言。侍卫退下。场中又只剩下二人无力的坐在地上。着突然的情况。有些反应不过來。
见状。戏志才冷笑一声:“好了。别了。刚才本官是诈你们的。你们那个同伴什么都沒说。我什么也沒问。不过…哼。现在…也不用我问了。”
言罢。戏志才拍拍手。却见营帐后方。一个被堵住嘴的小兵被侍卫押进营帐。正是三人的同伴。此刻的小兵。脸色已经完全惨白。显然。刚才营中的动静。他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