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钦原鸟群离开,浮空飞槎上的船员就让躲在船舱里的人出来。
季无用上了槎板,发现自己的行李和货物竟然被钦原利爪撕碎,仍的到处都是。最重要的是自己花费重金从无夜国带上来的无夜花酿竟然被钦原祸害一空,心中悲惨,顿时哀嚎起来。
“我的无夜花酿我的无夜花酿,我的钱啊!全没了,这下全没了呜呜呜”
公良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在旁边安慰道:“些许东西没了就没了,只要人没事,总有赚回来的时候。”
“你说的轻巧,这可是我藏了好久的私房钱,本以为可以挣一笔。这下全没了,全没了”
季无用越说越伤心,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说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算什么回事?
公良也是无语。不过听到他的花,总算领会了他的意思,原来这家伙并不是伤心货物没了,而是伤心他好不容易存起来的私房钱就这么没了。只是这两者有区别吗?公良摸着下巴仔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来。
季无用伤心之余,也在收拾四散的行李。
最后统计了下,那些从无夜国带来的货物全被祸害一空,行李倒是收回了一些。
可惜那些东西只是换洗的衣物和随身用品,收回来也没没什么用。
看着散落一地的空空酒坛,季无用又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些可都是钱啊!这下全没了,全没了。他好不容易存起来的私房钱,就这么没了。想想就感觉心好痛。心中气急,不由抓起酒坛往下扔去。一边扔一边咒骂道:“你们这群该死的破鸟、贼鸟,该遭雷劈的死鸟,要是你家爷爷有钱,一定让人把你们给灭了。”
公良看到他的样子,摇了摇头。
但也没去管他,这时候心情不好,这也是一种发泄的渠道。
不一会儿,季无用把自己的无夜花酿酒坛扔光,心情似乎也变好了。
公良就取出带来的美食,和从无夜国带来的无夜花浆,请他喝酒。
季无用一口将公良斟满的酒喝光,原本入口醇厚,清香怡人的无夜花浆此时进入口中,竟然带着无边苦涩。想到自己存了好久的私房钱就这么没了,不由悲从中来,泪水就滴了下来。
有些事他没有向公良说,因为他觉得那是家事,不足以跟人言。
其实,他是家中庶子,作为庶子没有权利继承家业。到父亲百年后,自己也不过能分到一间宅子,和一点财物而已。
这些东西不能让人富贵,只不过能让人勉强温饱而已。
季无用并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所以才会得到叔父的信后,启程前往大夏。为了筹措路费,他母亲还偷偷的典当了自己的一些首饰,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聪明,从诸国间倒腾货物肯定获利丰厚,说不定到了大夏,不用叔父帮忙自己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到时候把母亲接来,也免得在家中看大娘脸色。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竟然是一场空。
不甘啊!
他不甘心!
一手抓起公良斟满的酒一饮而尽,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不要喝得那么猛,容易醉。”公良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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