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司徒白一边吃,一边回想。自己还真的没见过哪个
说话间,老板已经将一大盘的烤串送了上来,香味扑鼻,色泽艳丽,顿时,三个人都忍不住开吃。
“她姐姐也就那样,叫‘张蕊’来着吧。”韩依哲毫不放在心上:“那就是个‘公主病’二次方。全是靠钱拼出来的芭比娃娃。又不是什么超模,还天天摆出一副老娘世界第一的样子,看着都恶心。”
“我刚刚听旁边的人说,她家好像有个姐姐,是模特来着?”司徒白心想,如今的学妹是越来越霸气了。想当初,她靠着“诗情”横霸学院,但也没有韩依哲这么直截了当,学校大门口就开挂!
她就是不服,不服就战!没什么好说的。
当然,如果,真的是因为她的考勤率不达标,把她涮了也就算了。给别的成绩优异的同学,她并没有异议。问题是,张奕完全就是靠着她的家世和那张脸混日子的,凭什么要落到她头上。
“大三。”韩依哲耸了耸肩:“也没什么技术含量,不过就是帮别人画一些壁画,或者,随便涂鸦一下。现在不是特别流行那种漫咖、书吧之类的吗。要求也不是特别高。”接一趟私活,至少要忙上一两个星期。所以有时候,除了专业课,能翘掉的课她都翘了。
云溪静静地看她一眼,却是笑了:“你大几了,就可以在外面接活?”
“你说张奕啊?”韩依哲忍不住撇了撇嘴:“还有什么原因啊?公主病呗。非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围着她转才好。我就是不买她账!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在背后搞小动作啊。我就是接私活怎么了?我自给自足,靠打工赚钱,哪点碍着她了?说得就好像我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我呸!有本事,不靠家里,她还能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
“刚刚那个女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心里建树已做好,再没有思想负担,司徒白乘机就开始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
说实在的,还是在这种烟熏火燎的地方,最有学校气息。司徒白默默地在心底呐喊,乘着cris没来,赶紧吃香的喝辣的,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于是,她们三个人很顺利地就坐到了烧烤店里,点了乱七八糟各种烤串。
周边的人到底随着热闹散去,也渐渐散开了。
“那边有家烧烤店,咱们去坐坐?”司徒白环视一周,发现之前自己最爱的店面竟然还在,忍不住拉着云溪和韩依哲就往那走。
心底却是为之轻轻一松。自从司徒白正式踏入时尚圈,已然很少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单纯搞怪的性情,可见,在自己母校附近,还是有些归属感的。自然,对于这位性格泼辣、想撕就撕的韩依哲,司徒白估计还是蛮喜欢的。否则,也不会这样性情全露。
云溪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乖!气质!”
“哎呦,想不到,姐如今也是一则传奇!”司徒白一碰到这种事情,就会忍不住暴露自己的小白本性。
冷云溪三个字一出,韩依哲眼前瞬间一亮:“我听说过你们。”传说中,最霸气的女生寝室。一共就四个人,一个是选秀冠军出身的超模、一个是在香港出道的女明星、一个是管理着“古玉轩”的女高管,当然最出名的就是眼前这位,横跨多行业的金融女天才。这传说都成为她们学校里的卧谈会最经典的话题之一。她没想到,自己运气竟然这么爆表,竟然会碰上传说中的人物!
司徒白倒是挺喜欢她这个性:“我是司徒白,可惜,早就毕业了,你可以喊我们师姐,这是我们家老幺,冷云溪。”
“交个朋友吧,我是美术系的韩依哲。”不过,大约学艺术的多有那么几分狂放不羁,哪怕被许多人默默行注目礼,韩依哲依旧毫无知觉似的,自己主动自我介绍。
倒是,云溪的那张脸,辨识度实在有点高。再加上,当初,她在学校出的风头是一浪接一浪,很快就有不少人的目光望过来。
主要是云溪她今天出门,因为上午要骑马,未免万一,所以穿的比较休闲,和司徒白泡完温泉都是素面朝天就过来大学城了,所以让人一看,还以为是在校学生呢。
“哎,诱惑太大呗,那可是英国皇家美术研究院呐。”听到司徒白的提议,旁边有人忍不住过来搭话:“同学,你不是美术专业的,可能不知道,那学校,殿堂级啊。还从来没有对非欧盟国籍学生抛过橄榄枝。百年一遇都不足以形容。”说话的是刚刚那个直接把张奕的脸皮都撕没了的“女战士”。
什么人么!
“这种女的,就该人肉出来贴在校园宣传栏里示众!”司徒白翻了个白眼,深深为学校这届学生的素质担忧。
气又气不过,讲又讲不起,除了遮脸掩面而去,压根没有第二条出路。
张奕羞愤欲死。一张本还算得楚楚可怜的脸,顿时,什么颜色都没有了。
可惜旁边的人早就懒得再听她废话:“师妹,早早回家去找你妈吧,让她赶紧带你自费带你飞!”说完,一群人笑疯。能进这所大学的人,要么专业巨牛,要么背后巨牛,最受不了这种假装小白花的两面派。更何况,这人刚刚欲言又止,故意引导别人站在她这边,简直就是引发众怒。帮她?糊鬼去吧!
张奕还准备开口辩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