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是手软的!
“啪啪啪”——
萧然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给某人至于鼓掌,脸上却无一丝笑意。
“果然,在利用人心方面,没有人比您更厉害。”
他的话,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分不出褒贬。
张先生皱眉,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孙子,已然渐渐让他看不清。
“既然您已经打定了主意,那么,随便,反正,我不管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他将靠椅上搭着的外套拿起,毫不迟疑地转身,朝门走去:“相同的,我也做出了我的决定。”
张先生手指一僵,只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全身,再抬头,眼前已然空空如也,他那个最厉害的孙子,果然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张先生脸上浮现出一片阴霾,他忽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立即,一个黑衣打扮的人低头进来。
“去,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准别做什么。”张先生狠狠一笑,将手中的瓷杯一巴掌掼到地上。
上好的明清瓷器瞬间碎成一地,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他幽幽的冷笑:“一旦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给我弄回来!”
低头的黑衣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动作的,转眼间就消失了。
张先生望着一地的狼藉,闭目养神,眼底却闪过一道杀机。
近十个小时后,云溪和峤子墨呆着乌泱泱的“保镖团”,“护着”水牧莲终于到了下榻的酒店。
grantham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和云溪、峤子墨打招呼,就被迎面撞过来的一团粉红扑进了怀里。
“哥~”谄媚讨好的叫声,grantham低头看了一眼自家亲妹,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顶。跑到酒吧门口去乱逛,以为撒个娇就结束了?天底下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抱起某人断胳膊断腿的小身体,无视她刻意讨饶的表情,grantham面色凝重地看向云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最近,这边的风头不对劲。”
他以前到底还是低估了萧氏在美国的根基。
爆炸案之后,张先生若有似无的指派下,看上去那些“线索”都没有实质意义,做不得证据,但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真凭实据,而是以讹传讹。最近,已经渐渐演变成一种口风——冷云溪“心机臣服”,通过利用萧然的一片痴心,故意将萧氏玩弄于鼓掌之间。
grantham望向一边站着的峤子墨,忍不住有些担心,以张先生老道毒辣的性格,怕是不会简单就收手。
在地域来说,萧氏占着便宜,更何况,“受害人”总是更让人心生怜悯。被竞争对手刻意打压,影响股价,这可是屡见不止的事情,算起来,也不算什么奇闻。
张先生精明就精明在,他动手快得迅雷不及掩耳。
人们的第一印象形成后,想要颠覆它,至少要多花上一倍以上的力气。
而骄傲如云溪,她又会如何对付这样的手段?
grantham想了想,招来自己的手下,将最近收集来的所有消息统统和云溪细细说了一遍。
“他家公司被炸了,就是我干的,那我岂不是神,想让谁死就谁死?”云溪似笑非笑地听完整个事情的全程,只觉得,这位张先生,看来真的闲得蛋疼了。那么,怎么能让对方这么堕落下去呢?
她可从来不是被人打了左脸,又去伸右脸的圣母。
说她仗着萧然的痴心不悔,所以故意害萧氏是吧?
说她有心勾结不法分子,利用声东击西的法子,特意来搅乱萧氏的场,从而扰乱国内商界的排名是吧?
说她为非作歹,想要通过此举,一次性将整个金茂抬到顶点、名利双收是吧?
行,这么好的剧本,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呢?
他不是帮她排好了一出戏吗?没有主演,他一个人在场对角戏可不是太孤独了吗?
怪只怪她懒得动脑子,连台词都不准备变。
张先生不是觉得她的种种都是“心机”的体现吗?那么,就让她好好玩一手“阳谋”给他看看!
敢拆她的台,就不要怪她让萧氏死得更快!
就在云溪微笑着抬起脸的那一瞬,一个黑影从面前闪过,下一刻,她绝没想到,萧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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