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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云溪和他的看法一样,就商业而言,最低廉的成本赚到最高额的回报,这才是最实惠的买卖。
“如果设计上有什么问题,我有几位认识的朋友,或许可以帮得上忙。”他对才子笑笑,对方年轻的面庞上满是对设计的热爱和信心,轻言又说了几句叙旧的话,便拉着云溪往外走。
鎏金和司徒白看着云溪和凮峥一前一后的身影,眨了眨眼,为什么觉得,这两人在一起,竟然有点和谐的味道?话说,那人到底是谁啊?
“怎么不和老师多待会?”云溪取了车,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老师散了一会步,说有点累,想睡午觉,左右呆在那也没什么事,这次我会在b市呆上几个月,想来的时候再来就是了。”凮峥的性子在商场上绝对是杀伐决断、我行我素的主,但平时其实还是比较随性而为。张博看到他来了b市,心算是定了一大半,俗话说一口吃不成胖子,何必今天一直留在这无所事事?
“我听老师说了你和詹温蓝的事。”凮峥想了想,既然老师让他帮冷云溪,有些话还是说开点好:“詹家目前的情况已经差不多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再一棍子闷死有点痛打落水狗的意思,说实话,我不建议你因为对方的过失而失了自己的风度。”
云溪看着前面的路况,车子以极潇洒的姿态行驶在公路上,不乏引来路人注目的眼光。她对于凮峥的这个想法不置与否,良久,仅淡淡地回了他两个字:“当然。”
说话时,无论是语调还是神情都淡漠如水,波澜不起。如果不是听张博说,她与詹温蓝曾经论及婚嫁,他简直怀疑眼前这个女人不过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闲事。
凮峥这才发觉为什么张博对她这般偏爱。这女孩有股常人没有的大气,气度出众,让人自然生出好感:“既然对詹家没什么要做的了,那就把心思都放在乔老身上。俗话说,凡事都是越有难度才越有意思。如果不嫌我这个师兄烦,你现在就可以好好打算打算让他怎么还你当初的账。”
云溪的眼底闪过一道亮色,如琼花一现,惊艳芬芳。
她对乔老的打算如何暂且放到一边。听他话里的意思,看样子是位以暴制暴的贯彻执行人。
这位师兄,绝对是位腹黑的主。
“对了,刚刚那位学弟,”凮峥意有所指地对着云溪比了个手势:“如果有机会,多给他点历练的机会。”
“这是让我给他开后门?”云溪挑眉,不觉得他是个这么有情有义的邻家大哥哥。
“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拜访拜访他家父母,”凮峥勾唇,“绝对会让你受益匪浅。”他们那个大院说好听点是特别家属区,实际上却没有一个是吃闲饭的。别看今天那小子说话说得那么可怜兮兮,真正论起来,有几家的孩子能活得像他那么肆意。正因为是早产儿的缘故,虽然因为工作繁忙,父母不能天天陪在左右,但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家那对权势惊人的父母就没有不应承的。套句俗套的话来说,就是他要星星,他父母送来的就绝对不会是月亮。
云溪默了一下,这厮真的是张博的学生?偏心也偏得太快了点吧。他和她才第一天见面,就告诉她可以善加利用他的小“邻居”?如果不是听说了点他的行事风格,她都有点要相信,这位师兄是真的全心全意在呵护她这个小师妹了。
小师妹?
想到这个称呼,云溪无语凝噎了一会。
最近是不是有点受某人爱吃醋的影响?为什么,觉得这个称谓,怎么听怎么别扭呢?
“停车。”经过一个绿色公园时,凮峥忽然让云溪停车。
“来,下来陪我走走。”也不待云溪说什么,他率先下了车,朝小孩子们玩耍的沙堆走去。
云溪停好车,跟在他身后,见他信步走去,有不少带着孩子玩耍的妈妈们都不知不觉地朝他望过来,当即忍俊不禁。
凮峥朝她招了招手,云溪装作一切自然地走过去,却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枝树枝,划在沙堆上:“乔老的底细我知道一些,你们冷家的情况我也听老师说了。你看,这是你们现在的情况。”凮峥在一片平整的沙子上忽然画了两个三角形,左边标着“乔”,右边标着“冷”。
云溪的表情一肃,席地而坐,目光随着那截树枝缓缓地移动着……。
------题外话------
临时出了点意外,一直上不了网,凌晨两点才有时间开始码字,先来一章垫个底,说好的八千稍微往后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