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送了一块血砚吗?有没有办法帮我再弄一块?”
云溪看着她这位身价亿万的堂兄,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这人,脸上的表情,是标准的“狗腿”,换句话说“谄媚”吧?
“你是来找爷爷借砚台的?”什么时候修身养性了?没看出来啊。
“对啊,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来了吗。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帮我也弄一块的!”压根不是没来得及开口,而是老爷子太宝贝它,他进门到现在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哪敢提?
云溪无奈地摇摇头,当初那个送她砚台的人早已经过世,留下来的只有满地下室的真气珠宝,要说砚台这种东西,还真没有。估计,也是他当初为了保住那棵埋着老伴的古树才想尽法子弄来的。这种东西,就和绝世珍奇一样,难得一遇,哪里是那么好弄的。
“那个人去世了,你也知道,我没办法给你再弄一个,你换一个想要的吧。”
“这哪是我想换就换的?”他一急,声音就高了上去,老爷子不轻不重地手指扣了扣木椅,顿时他又矮了回去:“这是别人上门专门求的,我怎么好意思回去告诉他,诶,那个啥,血砚没有了,要不,您换一样来喜欢?”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话是听明白了,有人喜欢血砚,知道他有门路,所以专门登门拜访,他又觉得即便弄不到一个,借着自家的出去给人玩赏几天也没什么关系于是就答应了。
冷偳无奈地摊手:“爷爷您也认识,就是当初您请喝茶的那位,张先生。”
“你和他走的很近?”老爷子一听,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以张某人的出生,便是如今避居香港,弄一样血砚也不是多大的问题,为什么反倒要摆脱一个小辈来欠个人情?
还是说?
云溪的视线和老爷子在半空碰到一起,两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冷偳,到底是云溪开了口:“虽然我和他合作过两部电影,可你也知道晓芸和他关系,当初我离开香港的时候,张先生也没有什么表示,算不上关系有多好,怎么你现在和他反倒又联系起来了?”
“说起来,其实我也挺怕他这个人的。总觉得看上去像是假人一样,年纪那么大了,可脸上的皱纹都没几条,脸白得能透明,可人家是强人啊,在香港,就连港督都要卖他几分面子,他专门找上门来求一块砚台,我总不能冷着脸告诉他没有吧。”冷偳一想到当初自己身边的女人是张先生的禁脔就觉得浑身别扭,可在商言商,他总不能故意得罪人,自己给自己穿小鞋的道理。
那就是专门打着借砚的名头想和他们恢复交际,“重归于好”?
知道冷偳能借到砚台,肯定是知道自家老爷子有这么一块,这么笃定,估计也早知道这血砚是她弄来的。饶了这么大一圈,其实,最后还是想要和她联系?
云溪想不清自己这里有什么是让这位张先生这样煞费苦心的。不过,送上来的脸不能不给,她想了想,决定先找鎏金商量商量。
毕竟古玉轩现在交给她打理,她在北京各种老古玩铺子都渐渐熟悉起来,说不定真能知道什么地方有这种媳东西的。
“我过两天给你消息,要是张先生再找你,你就和他说,我会和他联系的。”
“也好。”冷偳看刚刚云溪和老爷子视线交汇,这下子也品出点味道了,觉得这事压根他就是个牵线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位张先生估计也不会再找他有什么事了。
心情一轻松,立马八卦的情怀就上来了:“话说,我记得你和詹温蓝在一起‘生活’也有一年了,这算不算是先同居再恋爱啊?”
话音刚落,老爷子忍了好久的那把瓜子,劈头盖脸的一下子天女散花,目标就是他那张堪称“少爷”的脸。
“爷爷,你真把我当根草啊!”有这样虐待孙子的嘛!看着对面笑容格外“亲近”的两人,冷偳噎了会,聪明的选择闭嘴。
“诶,既然回来了,有没有什么打算?是先回公司捋一下这段时间的公事还是先休息一阵?”既然不能八卦,那就索性谈正事吧。
这次,没有人再打断他的话。
云溪和他低声交谈,老爷子惬意地眯着眼,听着戏曲,静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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