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
她更是不敢往里面去求人,好在在外头遇到了费婆子,她也知道现在她是邢夫人身边的红人,想让她给邢夫人带个话,至少让邢夫人出面,帮她疏通疏通,让她见见自己的母亲也好。
那费婆子与王善保家的原都是邢夫人身边的人,可是以前邢夫人一直重用王善保家的,让这费婆子一直心存嫉妒,现在好了,终于轮到自己了,她怎么可能让王善保家的女儿到邢夫人身边去露脸。
费婆子得意的道:“姑娘,我与你娘也是打小就一起侍候大太太的,她现在落得这个下场,我也很难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大太太每天焦头烂额的凑钱还债,哪有时间见你啊!”
司棋娘急的团团转:“我娘回来的时候,我去探监,人家不让我进去,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帮我求求大太太,她认识的人多,让她帮我疏通一下。我想去见见我娘”
“哎哟!别说是你们了,案子都捅破了天了,前两天就是大太太也不让家里见啊!现在案子结了,应该能见了,你也不用找大太太,你就多备些银子,那些人都是见钱眼开的。定能让你见的。”
司棋娘试着泪道:“我哪来的银子啊!自从……”
“大太太还派我去办事呢!我就不在这儿和你闲聊了啊!一会儿大太太知道了,又说我偷懒了。”说完费婆子甩开司棋娘。
司棋娘也顾不得哭穷了:“哎!哎!费婶子!你……”
费婆子虽然年长,但是腿脚很是利索,像躲瘟神一样,一溜烟的跑了。独留下司棋娘在原地直跺脚。
司棋娘回到家里拿了几吊钱,又包了两包点心,直奔京兆府的监狱去了。经历了层层关卡,手里的几吊钱都送完了,还搭上了一包点心,这才见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母亲。
王善保家的看到有人来看她,从角落里爬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完整的衣裳,上面沾着污秽物和血渍,头发蓬乱还沾着柴草。
母女两个一见面,就隔着栏杆痛哭起来,司棋娘把点心拿给王善保家的,王善保家的胡乱的打开,就往嘴里塞。
司棋娘看了心疼咧嘴就哭。边哭边道:“娘,我也是没办法了,当初因为司棋的事儿,国公府里面我是不能进的,要是能进还能求求老太太或二太太。现在大太太又不见我,我想救你也找不到地方,不知道去求谁。”
王善保家的停止了吞咽点心的动作:“我听说了,大太太缴了罚银就出去了,她说过要救我出去的,现在不能把我撂在这里不管了,你再去求求她,她会救我的,这是我们在回来的路上说好的,我扛下所有的事,她出去以后就救我出去。”
司棋娘道:“我去求了,她就是不见,今天遇到了费婆子,她说大太太一直在凑钱还债,听说她出来是因为缴了五万两罚银。那银子都是借的,钱庄上带利息的就有四万两。”
王善保家的道:“凑钱还债?哎呀!债什么时候还不行啊!她忙着凑钱还债也不来救我。我现在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