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妻主?妻主?”
安念感觉到有人轻扯自己的胳膊,努力的睁开了眼睛,“枝枝,怎么了?”
陆淮道:“慕白已经成了表姐的正君了,他这么不择手段想往上爬,肯定是要报复。”
如果是对付他一人入怀,倒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就怕他还想对妻主不利。
事情发展到现在对陆淮来说很不好,陆淮起初听安念的话,对着慕白不管不问,毕竟是他们理亏在先,可放任下去的结果就是慕白已经坐上了太女正君的位置。
若是日后在当上君后,以后收拾他们夫妻二人简直易如反掌,陆淮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的。
就在这时,青竹轻叩了一下房门。
陆淮定了定心神道:“进来。”
青竹将太女府送过来的帖子恭敬的递给陆淮,并道:“公子,这是太女府送过来的请帖,太女府上的小姐将在后日举办满月宴。”
陆淮看了看请帖上的烫金大字,心里升起一抹戾气,不自觉的将请帖揉的不成样子。
慕白谁胜谁负,还未知分晓。慕白这一行为绝对是来挑衅他的,不然为何给他的请帖与旁人的不一样。
陆淮派人将慕家三口人接到了京中,待到满月宴那里,陆淮打扮的十分奢华,光彩照人,将身边的慕白比到了泥里。
可慕白并不在意这些,只道了一声:“里边请。”
宴会快开始的时候,安念从侧边的小门淌了进来,一抬头就发现慕白正站在不远处等她。
安念绝不会给慕白行礼,就在他想装作没看见慕白偷偷溜走的时候,慕白却冷着脸将人给拦了下来。
慕白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你再走一步,我就喊非礼了!”
安念被他的话威胁住了,停下了脚步。他本就是不想与慕白见面,才会在宴会开始的时候从侧门偷溜进来,没想到还是被慕白抓住了。
安念拉着慕白的袖子往旁边僻静的假山后走去,慕白在看到安念抓着他的那一刻,脸色好了些。
等到无人之地,安念不耐道:“慕白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如今你已经成了太子正君,比当我的夫郎尊贵千倍万倍,咱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好不好?就当做我当初年少轻狂!”
慕白听了他的话,立刻甩开了安念拉着他的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我是什么人了?你喜欢的时候拿来逗弄一下,不喜欢的时候就立刻甩开?咱们之间永远都不会结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安念今天穿的衣冠楚楚,面上也抹了些胭脂和口脂,因为刚刚爬墙,脸色有些微红,衣服也敞开了些。慕白见状滚动了一下喉结,情不自禁的朝安念的嘴上吻了一口。
安念察觉到自己的嘴被人含住,连忙将人给推开。慕白就这么被甩到了地上。
慕白的掌心被擦破了,他也不叫疼,只是默默的收拾了一下衣服,就带人走了出去。他不是不想跟安念相处,而是前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这次他要彻底解决那几个废物,以后陆淮也不会再有把柄能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