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澄澄,你不要这样,你明明最痛恨别人在背后叫你蚊子、取笑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他的声音好苦、好涩,感觉澄澄离他愈来愈远,他就快要抓不住她。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怒火熊熊烧啊烧,烧毁她的理智与冷漠。
“因为我是个大白痴。”阿晰慌得想弥补过错,说话小心翼翼,深怕说错一个字,便全盘皆输。
“你还是个大混帐!”澄澄说得咬牙切齿,双手在膝上紧握成拳。
“对,我是。”阿晰没有否认,深深反省,克制自己不再伸手,握住她那因被离弃而不住伤心顚抖的小手。
他真的是举世无敌的大混帐!为何会失去理智?为何不能冷静思考?明明知道澄澄最痛恨被抛下,无论他有多正当的理由,都不该独自离开。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文澄澄不跟白痴兼混帐在一起,你可以走了。”她再次赶人,她知道他遭受很大的打击,但是他们两人向来都是一体的,不论是痛苦或是欢乐,一直都在一起,她怎么样也无法接受他竟然在他最痛苦、最需要人安慰的那一刻将她推开,任凭她在工作室备受煎熬。
既然他觉得她无法分担他的痛苦,又何必回头找她?
“澄澄,我知道我的举动伤害到你的情感。当时我没办法思考,一心一意只想着不能让你受到伤害,才会选择独自离开——不,这些都是借口,我曾跟你说过我愿意将一半的幸福与你分享,但是,我是男人,我想保护、照顾我的女人,我真的很不愿让你看见我最脆弱无助的模样,太丑陋不堪了。”他努力向她说明当时的心情。
“我没你想的脆弱,你晓得我出生在怎样的家庭,从小到大又遭遇过哪些事,即使你是男人,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狼人,可是说穿了,除了五感比其它人敏锐外,你的感受和其它人并没有不同。脆弱和无助并不可耻,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女人,你不应该羞于在我面前展现,而我也不会因此嘲笑、或是瞧不起你。”全都是可笑的男性自尊作祟,她气得想揍他,但她强迫自己冷静,先跟这个白痴把话说清楚,等一下要揍,再狠狠痛扁一顿。
“我不是永远都等待男人守护的温室小花,我也会想要守护、抚慰我的男人,甚至在有人恶意伤害我的男人时,我会挺身保护他。或许在你眼里,我没有力量,但是,我保护你的决心,绝对不亚于你。”
阿晰将掌心贴在她鼓鼓跳动的心房,真挚地说:“澄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力量或是决心,你的内心甚至比我强大,是我耍白痴,满心以为自己无坚不摧,我太自以为是了。”
澄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她深爱的男人,有时他会像个淘气的大男孩般捉弄她;有时又像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挺身站在她面前保护她——无论她想去哪里,要做什么,他总会守着她,让她永无后顾之忧。
他们拥有共同的梦想,他要建造一间又一间让人感到幸福的房子,她要替一对又一对的新人梳化,尽管阿晰未曾明讲,可她知道他暗中在找地、存钱,要建造出一栋他们俩梦想的家,周围种满他们喜欢的花草树木。
她曾看过他画的设计图,第一眼就深深爱上那红色砖造的乡村外型,也默默存钱,期待建造他们俩家庭的那天来临。
他以男人的身分守护她、爱她,今天他让她不安、火冒三丈,她真的很想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或是把他的脸抓花,让他成为兄弟间的笑柄。
可是这些她全都不会做,脑袋瓜转了转,她不怒反笑,笑得好迷人、好灿烂。
阿晰不懂她为何会突然转变,可是她的笑容太动人,让他情不自禁地看呆。
澄澄妖娆地倾身上前,双手温柔地捧住他的脸,献上红唇,与他激烈地唇舌交缠,挑动他的欲|望。
发热的掌心揉着诱人浑圆,情|欲勃发,咕哝呻|吟,阿晰单臂勾揽住纤细腰肢,用最色|情的方式吻她。
两人浑身宛如着了火似的,贪欢的大掌已熟门熟路地钻到棉t底下,准备攻城略地。
澄澄将火热的唇瓣移开,巧笑倩兮地拉出他的手,以舌尖诱惑地画过被他吻得更显娇艳的红唇,性感地走向卧室。
意乱情迷的阿晰跟在她身后,炙烫的目光欣赏着曼妙娇躯,心头涨满渴望。
宛如性感女神的澄澄走到门边,一手倚着门框,挑逗旋身,用足以搔得阿晰心痒痒的气音说:“房东兼前任床伴先生,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记得帮我带上门。”
她绽放出最炫目的笑容,当着傻愣在原地的阿晰面前,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用行动表明拒绝。
饱受激情冲刷的阿晰愕然看着关上的房门,连续眨眼确认吃了闭门羹后,才抹抹狼狈的脸,摇头苦笑。这就是心爱小女人的报复,他活该,抱怨不得,不过她那一句房东兼“前任”床伴先生,实在刺耳得很,他一定要想办法扭转劣势,否则极可能真会成为她的“前任”
他长叹了口气,对关上的门板轻柔地说:“澄澄,我就守在门外,你如果睡到一半想揍我、想踢我,尽管出来将我当成沙包打。,还有,我是你的现任男友,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房东兼前任床伴?”
阿晰所得到的响应是不以为然的冷哼,他听见澄澄走到床边拉起凉被躺下,过了两分钟,娇柔的嗓音低低传来。“前男友,你太吵了,闭嘴!”
咚!阿晰的头轻碰门板,哭笑不得。算了,前男友就前男友,至少她不再叫他房东兼前任床伴,这也算是一大进步,总会有办法让她将前男友变成现任男友,他乐观抱持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