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郭嘉在这生死关头,竟野显不拘本性,迎天长笑道:“可笑啊,可爱至极,你们两人都一只脚踏进棺材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枉主公对你们还赞叹有加。”
薛礼大怒,站起厉声道:“郭嘉,你是自找死路。”说完手中的杯就在摔在地上。
门外樊能于糜一捅而入,一把捉住郭嘉,就往外推。
郭嘉全无惧色,在刀斧手的推拉下,一边放声狂笑:“恨啊,想不到主公竟然会看走眼,想不到我郭嘉英名一世,却比两个冢中枯骨先行一步,真是可笑啊。”
笮融头脑直转,小眼似有所思,随既大叫道:“慢着。”
郭嘉烈气满身,嘴角冷笑,俊美的脸上古井无波,潇洒的推开刀斧手,拍了拍衣角尘土。
然后冷声道:“怎么,不杀我吗?等你动手呢?”
笮融哼了一声,*:“今日就是让你死个痛快,为什么说我们是冢中枯骨?”
郭嘉听后忍不住又大笑起来,手直笮融两人戏耍道:“你们二人脸形四四方方,不是棺材为何?你们虽保养有术,皮肤滋润,但包在你们皮里的骨头腐败无能,胆小懦弱,污秽肮脏,连狼狗也不来食,不是冢中枯骨?那又是什么?”
笮融和薛礼同时大怒,脸上变绿,薛礼大声咆哮道:“来人,把我给拉出去斩了。”
就在刀斧手刚拉郭嘉的一瞬间,大声喝道:“慢。”
薛礼胸色失青狂怒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郭嘉镇定望笮融和薛礼,嘴角竟开始泛笑,如此心态让二人也看的十分不解,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缓缓道:“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刘繇已准备好屠刀只等你们到秣陵了?”
笮融和薛礼对方一眼,个个脸色不信,笮融怒道:“郭嘉,不要为了活命而口无遮挡。”
郭嘉两眼忽然精光闪闪的盯着笮融,一字一字蹦出来道:“信不信由你。”
薛礼两人当然不会被郭嘉片面之言所吓住,冷声道:“我们夺了秣陵献于刘大人,想来他正想升我们的官呢。”
郭嘉听了又忍不住讥笑,让笮融感觉自己很窝囊可气。
郭嘉不以为然道:“你们想的可真好,当日刘繇被袁术赶至曲阿,在他最落难的时候,是谁接待他?他现在又是什么下场?”
两人同时想起历阳吴景,刘繇被袁术赶至曲阿后,如果没有吴景,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可刘繇不但不感谢而且还过河拆桥,夺了他的地盘,赶至历阳。两人脸色同时陷入一片深思。
郭嘉没有停话的意思,接着朗朗道:“今日就算你们两人送广陵给刘繇,运气好让你们当个官什么,如果运气差的话,相信你们比吴景更惨。”
两人脸上首次出现震惊之色,到底生命可贵啊。
郭嘉打铁趁热,嘿嘿道:“如果刘繇想交好主公,说不定你们的人头就是最好的礼物。”
两人在郭嘉唇腔舌剑下,终于乱了方寸。献广陵于刘繇,也是只往好的方面想,没有往坏的方面想去。现在一想,越想感觉后果越可怕。主要是刘繇这人做事太绝,当时吴景他可是恩同再造,却没有想到头来刘繇倒打一钯。
笮融还不认输,口头还硬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也是想发展自己的势力才这样做,反证明他的本事。”
郭嘉忽然拍掌,笑声道:“说的好,但谁敢肯定刘繇为了结好主公而拿你们当礼物?”
笮融眼珠一转,冷声哼道:“刘大人何須结好张浪,他大军可势如破竹只取徐州。”
郭嘉微笑摇头,表示不赞同。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罢了,刘繇无能之辈,主公攻下盱眙后下个目标就是秣陵,此时相信已紧锣密鼓准备之中了。”
薛礼不信道:“郭嘉,你少当我们是三岁孩子,袁术大军十万之多,还有没退兵,如何能攻秣陵,你不要危言耸听。”
郭嘉摇手耐心道:“将军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主公已和刘表秘密结盟,荆州兵马,随时可沿江而上皖城,袁术腹地受敌,怎能不退,主公惜你两人为难得人材,所以才令郭嘉前来相言。”
两人终于脸上开始变色。
郭嘉见差不多了,又鼓起如簧之舌道:“主公知两位将军素有大志,又才华横溢,愿保你等为广陵太守,结为唇齿,事后一同平分扬州。”
笮融因极有野心,平分扬州的引诱极大,却神智清醒冷声道:“张浪定然是怕刘繇出兵广陵,直掏徐州,才出此计策。”
郭嘉叹了口气,故意落出绝望之色,诉道:“两位将军,你们是不会仔细想想吗?袁术大军一退,主公便可马上派兵夺取广陵,刘繇大军哪里挡的住徐州将士。”
二人深感有理,主要是张浪和他士兵表现的太历害了,平黄巾,退曹操,现在又败袁术。
笮融的心慢慢动摇,可是仍找问题道:“张浪对赵昱相待甚厚,我杀了他,又如何甘心?”
郭嘉哈哈长笑道:“主公正对这事特地让郭嘉来谢谢你们呢,赵昱平时借自己家族势力在徐州之日常直言不晦,主公想表现自己广阔胸襟,所以才不得以纵容赵昱,今日两位将军杀了赵昱,主公暗里偷偷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