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也跃马出阵,遥相欠礼道:“曹大人别来无恙?”
和曹操分别感觉挺久了,他人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起来精力十足,整个人又深沉许多,别人很难从他脸上看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胡子倒长了许多,看起来很漂亮。
曹操早知道此次徐州领兵对阵是张浪,想起往日他在自己帐下屡出奇谋,并为自己贡阳时死战断后,心生感慨,好一个人材,竟改投陶谦,不能为自己所用,又惜又气,此时曹操仇恨未平,又见张浪全无当时敬意,虽然感激贡阳救命之恩,却也心中大怒:“之清此意何为?吾待你不薄,你却背吾而去,不忠不义之辈,怎敢在我面前大话。”
张浪只是淡淡一笑,对曹操骂言丝毫未放在心上,接口道:“陶公本欲结好陶大人,故托张闿护送。不想此人虽归依徐州,却贼性未改,才会有此事发生,虽和陶公治军不严有关,但不致于曹将军迁怒于百姓,如此草芥人命,有伤天和。”
曹操怒不可挡,自己权势日渐高重,曾几时有人这样说他,兼因仇恨心却,立时火冒三丈,怒火攻心,小眼圆瞪,須发倒立。脸上更是散发出惊人阴沉之气,直鞭大骂道:“张浪小儿,吾本敬你为一好汉,贡阳之战,拼死断后,本想来日好好重用,没想到今日却是你我对阵沙场,而你敢替陶贼说项,吾必叫你后悔末及。”
张浪长声大笑,朗朗爽声道:“曹公做如此人神共愤之事,必为天下所不容,还望三思。”语气中早无一开始敬意之色,取尔代之是满脸正容,慷慨之色。
曹操气的全身发抖,脸狭发紫,边上的夏候惇出声相劝道:“大人不須生气,待我拿下这厮。”
曹操虽气,却心智还在,沉声道:“元让千万小心,张浪帐下典韦,高顺讨董之时勇不可挡,你也知道,千万不可大意。”
夏候惇点了点首,挺枪出马,大叫道:“张浪不忠不义小人,待吾拿你狗头祭旗。”
张浪边上太史慈听了夏候惇的话大怒,暗思自己到张浪帐下未立寸功,此时正是大好时机,大喝一声,冲杀出来。
这太史慈面生美鬓,两眼顾盼生威,身体强悍,年方二八,血气方刚。他本和扬州剌史刘繇同乡,书信来唤,从之。一日回北海省亲,看望体弱多病老母,刚好田丰在这时候手持张浪书信寻到,请二人一同去徐州。太史慈本事于刘繇而不从,闻田丰言徐州有神医可治其母顽疾,心中大喜,遂到徐州,果然杨蓉药到病除,其母容光焕发,健步如风,笑颜常开,子义本是一孝子,见杨蓉待自己如同上宾,又对其母关爱有加,感其恩,投靠徐州。
曹操见张浪军中冲出一员大将,身着青铜战甲,肩披蓝波素袍,手持点钢枪,背插短戟,座下黄马呼啸,气焰张狂,心中暗感惊奇。
太史慈拍马杀奔夏候惇,怒声历道:“汝等只当杀猪卖肉者,何在战场张狂,看我如何杀你。”
夏候惇心中大怒,自己纵横沙场数载,何有如此出言不训,挺枪直冲太史慈。历声道:“来将何人,夏候惇枪下不斩无名之将。
太史慈嘴角冷笑:“吾乃东莱黄县太史慈是也。”
话音落完,骠马而去,长枪一挺,如灵蛇吐杏,豪无花巧,凭的就是速度和力量。夏候惇心中一懔,知道自己碰上一个天生神力之人。长枪左右轮回,同时侧身甩打。
两人只在一错马中,就变化三四招。来去之快,变化无痕,绝对是一等高手的较量。
太史慈也似知道对手强大,心中无比兴奋,自己出道以来,未逢敌手,今日可偿一愿。急拿出看家本领。枪法从一开始直线旋打,到现在的枪花四起,相当精妙,又势大力沉,加上天生臂力,点钢枪虎嘯生风,偏如蛇一样灵活。而夏候惇也不示弱,手中长枪如猛虎出山,极有霸气,全力猛攻,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招招连环,对方稍有大意,必万劫不复。
两人错马相交搏杀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早有夏候惇之弟夏候渊坐马不住,持刀欲来夹击太史慈。张辽见状,手持月牙戟拍马而出,敌住夏候渊大叫道:“不要以少胜多,待文远来会会你。”
夏候渊也不回话,长刀疾劈,张辽大喝一声:“来的好。”力贯全身,月牙戟迎面而上,两兵器发出清脆的相交声,火星四射,两人同一时间知道臂力不分上下。
张辽月牙戟是一难得神兵,吹毛断发,夏候渊的断魂大刀也不同凡响,两人你来我往,精彩绝不下太史慈和夏候惇的打斗。
场中四将分成两队,杀的难解难分。
张浪见四人一时间分不出胜负,朝早已坐立不安的藏霸沉声道:“宣高,你去搦战。”
藏霸本就是争强好负之辈,太史慈出战的时候,手上就痒痒,偏张浪没有点自己的意思,此时闻言大喜,手握紫龙刀骠出阵来。
曹操手下大将于禁见徐州军中驃出一位长相魁梧,面相刚毅,身着青色玄甲,手提紫刀的大将,也不由性起,拍马杀出,和藏霸缠在一起。
曹操看的暗暗心惊,张浪帐下何时猛将如此之多?心中纳闷,又令曹仁出战。
从一开战到现在仍古井无波赵云,套21世纪的话来说,真是的太酷了。连张浪看的也暗暗折服。这时他得到张浪的点首同意后,手持银枪出战曹仁。
曹仁长的满面胡子,面貌凶恶,见徐州军中出战是奶油小生,一身银白,枪白,马白,铠甲也是白的,只差头发不是白的,忍不住长声讥笑道:“汝等乳嗅未干小儿,也敢出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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