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自己的子孙后代。”宁千夏也想恨,想怨,貌似她没资格,她只是一个过路客的魂魄。借住别人的身体,爱上别人的哥哥,呵呵,悲哀啊!“师傅放弃吧?趁大错还未铸成之前,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万恶由心生,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山穷水尽,仇恨使人迷失心智,看着芸芸众生因您而生灵涂炭,您真能快乐吗?赫连然、赫连明日、师哥、皇甫绮都不是您能控制得了。就如您所说惑乱一个国家不难,灭亡一个国家不易。兵戎相见真是你想见到的吗?”
“孩子。”太皇太后站起身,走向宁千夏,太皇太后的逼近,宁千夏反射性的向后退,师傅的眼神好奇怪,就像是瞄准猎物般,就等着扑向前手到擒来。
房间内无缘无故刮起一阵冷风,一股冷寒刺骨的凉意从脚底板渗入四肢百骨,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猛蹿。师傅几乎是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都一股脑的告诉她,连皇甫绮和皇甫绮的事都毫无保留的道出。
言多必失,通常情况下只有即将快要死的人,才会满足你所有要求。
“您,您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宁千夏被逼得手足无措,跌坐在床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五根银针瞬间齐发,宁千夏不知道有没有射中太皇太后,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之前被人接住。“又是你。”
是祸还是福,是喜还是悲。
宁千夏失踪了,宁千梅、赫连然、莫言景、齐寒轩、皇甫绮发疯似的找,一个月杳无音信。有人说宁千夏以为自己误杀了太皇太后,跑路了,有人说她被睦王休了,受不了打击无颜面见人,躲起来了。也有人说她被掳走,也有人说她接受不了和自己的亲哥哥相恋,自杀了。捕风捉影,谣言四起。
酒楼。
“你们知道吗?东国的大皇子原来是北国失踪多年的太子,宁府的三小姐原来也是北国被人掳走的公主,东国真正的大皇子是死是活无人得知。”路人甲道。
“可不是,我还听说,宁府三小姐宁千夏,五王妃也就是北国公主,夜会景王赫连莫,也就是北国太子,两人做出苟且之事,现在发现两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宁千夏受不了大打,自己杀了。”路人乙道。
“天啊,这不是乱纶吗?”路人柄惊呼。
“对,真是造孽,我听五王府的小厮说,宁千夏其实是因难产而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五王,而是景王,北国太子她亲哥哥的孩子,孩子生下来就缺臂膊少腿,很恐怖。”路人乙瞄了一眼四周,低声道。
“你们知道,几个月前跟着五王去西国,贺寿的那个小男孩子是谁吗?”路人甲低声问。
“谁?”众口一词。
“五王妃嫁给五王爷前跟另一个男人所生的私生子。你们知道那头金毛老虎王又怎么来的吗?”路人甲又问。
“你不会告诉我们,它是五王妃和老虎所生的私生狮吧?”路人丁随问。
“不无可能。”路人乙点着头。
“去,回家叫你夫人也去跟老虎生一个小老虎来抱抱。”众人翻白眼,手上的东西全送给路人乙。
“我还没娶妻。”路人乙摸了摸鼻子,丝毫没觉得自己犯了众怒。
“妈的,神经。”暴打。
“那是怎么来的?”路人乙抱着头,执着的问。
“五王妃生下孩子后神不知,鬼不觉就叫下人抱去丢了,下人丢到树叶子被寻食的老虎捡了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五王妃在怎么谨慎细密,还是走露了风声。”
“你们知道吗?东国要变天了,西国、北国、东国战争一触即发,看来东国是要完......”
“想死啊,你这话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可是要灭九族。”一拳挥向某人。
“有五王坐阵,谁动得了东国。”信心倍增。
角落里,一道瞳孔一点一点的收缩,面如死灰地看着说事非的一群人。一双琥珀色的瞳眸闪烁着愤愤的怒火,一股透心的悲怆正从他死寂的瞳眸深处源源不断地往外涌!俊美的脸上是一种极致的绝望与痛苦。
那群人的话如千斤重锤般的打在了他在心扉上,每个字都像是把锐利的刀,剖开他的身体,剜着他的心,血肉模糊,疼得他发不出一丝声音,此刻他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将他们灭了的冲动。
“景,你说这些消息是谁走漏的风声?”齐寒轩神情有些飘浮,拿着酒杯在手中转来转去,那些人的话可全落入他们耳里,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传言真伟大!三个月就能生出孩子,还缺臂膊少腿。狂汗!
“应该是她吧!”以丫头玩劣的性子,她会这样做。莫言景胸口一阵钻心的痛楚席卷而来,俊美的脸因痛而纠结在一起,这一个月她真就像在世上消失了般,任他如何找,如何绞尽脑汁兼无所不用其极,她就是不肯露面。
丫头知道他在寻她,每次丫头放出的风声,无论身在何处千里跋涉,南北奔波,吃足苦头,一个月内几国被他走了一遍。一次一次的希望,一次一次扑空,找得好生幸苦,可丫头还是不肯露面。丫头不惜把自己当作饵,让他怀抱着希冀,等他追到时又一再地失望,她确实在惩罚他,为她黯然逍魂。
莫言景薄唇勾起冷冷笑弧,心在流血,心在痛,撕心裂肺的痛。丫头说过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可她失言了,当天夜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什么?他跨过了乱纶这个坎,可丫头却不再给他机会表明心迹。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