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全之人,那些个文武百官排斥他,就是那些投靠了他的官员,心里指不定是怎么想的。
从他刘瑾这捞着好处,心里,指不定还想着怎么才能弄死他刘瑾。
所以,刘瑾必须要有保命的东西,而这些来往的书信和情报都,则就是刘瑾的底牌,那些个官员若是真敢最后不听他刘瑾的话了,想要彻底弄死他刘瑾,最后关头,大不了,咱们全都同归于尽。
他刘瑾要是死了,那这些个来往的书信和情报散了出去,这些个官员这一辈子的声誉,可就彻底毁了。
对于这些个官员们而言,他们最在意的可不就是这些个虚名吗?对此,刘瑾可以说是掐的十分准确的。
“还有就是内阁那边的动静了。”
这负责传信的番子又掏出了一份情报,双手递了上去,这是在刘瑾跟前的规矩了,一次,只能送上去一份情报。
等刘瑾看完了手中的情报,才能把下一份递上去。
“杂家不在京了,他们仗着陛下给的权势,可真是要大干一场了啊。”
刘瑾声音尖细,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不过是陛下赏赐了监国的权力,真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刘瑾这话,根本不必提名字,谁听了,都知道,说的肯定是当今内阁首辅刘健,因为此次是他奉旨监国的。
不过,刘瑾说这话,也有他说这话的底气,当初,他在京城的时候,可是把满朝文武百官包括内阁,给压制的根本就抬不起头的。
如今,刘瑾自然是有足够的底气说这话。
“杂家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掀出多大的浪?”
刘瑾嘴角上翘,兰花指捏着手中的书信,笑声刺耳:“一群手下败将而已,真以为杂家不在京了,他们就能为所欲为了不成?”
“说。”
刘瑾却是猛然盯着那负责传信的番子,道:“你们心里,是不是也想着对付杂家啊?”
刘瑾这话,却是让那传信的番子直接一个机灵,跪倒在了地上。
“厂督明鉴啊,小的如今这一切,都是厂督您给的,小的做牛做马还来不及报答您,谁要是敢和厂督您作对,那小的绝对要和他拼命的。”
这翻话,说的倒是清楚,并非是这番子才思敏捷,而是刘瑾喜怒无常惯了,他身边的人,都习惯了。
“你这小兔崽子倒是会说话。”
刘瑾却还真就吃这一套,满意的点了点头,掐着兰花指,尖声道:“起来吧,杂家忙里忙外的,还不是顾着你们这些人?”
“你们可都是杂家的孩子,杂家要不是顾着你们,能和百官闹成这个样子吗?”
刘瑾这话,这番子心里,是不认可的,只不过,却绝对不敢表现出来,若不然,不仅他要死,就是他家里,也是要跟着遭殃的。
“厂督您仁慈,哪是那些个读书人能够明白的?”
这番子奉承着,这话,都是早就琢磨好的,伺候这么一位喜怒无常的主,可是要琢磨好不少应变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