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外人过。
“对不起。”沉默许久后,晏溪突然开口,对喝醉了趴在桌上的周安鸣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出现。
对不起,我不该爱上你。
对不起,我错了。
……
次日,周安鸣醒来,觉得头疼欲裂。
他想到昨晚自己似乎喝多了,没想到那酒竟然这么烈,他也没喝多少就醉得不省人事。
“你醒了,头还疼吗?我叫人给你熬了醒酒汤,你洗漱完先喝一些就不难受了。”晏溪端着一碗醒酒汤进来,见他醒了便关心的说道。
“娘子你昨日给我喝的什么酒?我没喝多少竟然醉成那样。”周安鸣揉着额头坐起来,晏溪上前像往常那样帮他按揉太阳穴,一边说,“那酒名为三人醉,据说后劲极强,我也没想到那酒竟当真这么烈,你只喝了一小壶就醉得不省人事。”
见他似乎不记得昨晚的事,晏溪也没多问,只是如往常一般与他相处。
周安鸣抓住她的手委屈的看着她说,“分明是娘子故意想将我灌醉,如今还倒打一耙怪我酒量差,娘子你这是不是就叫恶人先告状?”
“好,都是我的错,我跟你赔不是可好?你快写洗漱完将醒酒汤喝了,父亲知晓你昨夜回府,已经差人过来一趟,叫你醒了便去见他。”晏溪松手刚松开就被他耍无赖的抓住不肯松开,“父亲那晚些去也无妨,我头还疼,你再帮我揉一揉。”
“别闹,父亲找你有正事,你若是还不舒服晚些回来我再帮你好好按揉一番。”晏溪强行把手抽回来,脸上有瞬间的异色,但周安鸣并未发现。
无奈之下,周安鸣只得起床洗漱,将晏溪端来的醒酒汤一口喝光才出去。
在院中找到晏溪时,她正蹲在一株花前,仔细的盯着那株紫色的小小的花儿看得出神,连他走到她身后都毫无所觉。
“娘子。”周安鸣突然凑到她耳边,跟小孩子恶作剧似的在她耳边突然喊了一声。
“啊!”毫无防备的晏溪被他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险些被花盆绊摔倒。
多亏周安鸣眼疾手快伸手搂住她的腰,才让她幸免于难。
见自己竟然真的将人吓到,周安鸣也有些心虚,低头在她唇上偷亲了一下,留下一句,“不能让父亲久等,我先去见父亲,娘子你小心些别摔了。”说完,就跟后面有人拎着菜刀在追赶他似的,跑得飞快。
若是他此刻回头,就会看到晏溪看向他时那复杂的眼神。
可惜,只顾着“逃跑”没回头,也错过了这个机会。
周安鸣走后,晏溪去了糖宝的小院中。
早晨,糖宝要早起练武,如今这会儿是读书习字的时间。
她站在窗外,看着糖宝跟着夫子字正腔圆的读书,虽然还是软软的小奶音但她很认真。
晌午,糖宝过来陪晏溪一并吃饭,周安鸣让人来传话说他有事外出晌午不回来吃饭。
这顿中午饭便只有晏溪和糖宝母女二人。
晏溪有个饭后散步的习惯,但今日,她却没跟糖宝去院中散步,而是将糖宝带到了她的房中,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后匣子里都是银票。
还有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