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人,你这般匆忙的让人将我找来,所为何事?”李智来到刑部衙门也没有丝毫惧色,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像是话家常般跟廖大人说话。
廖大人眉头一皱道,“李智,本官问你,你可是让府中下人去殴打无辜,还说出若是敢反抗便将人就地打死的话?”
“我是说过那样的话,气头上的话当不得真。”李智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
“放肆!李智,公堂之上,注意你的言行。你可知你这般行为已经触犯了我朝律法?”廖大人古板严肃,最是见不得李智这样吊儿郎当的人,看在平西大将军刚打完胜仗的份上,他已经对李智多番忍让,谁知他非但不收敛还得寸进尺,这叫廖大人顿时便动了怒火。
李智却一点都不怕廖大人,直接说道,“不过是一点芝麻小事,哪有廖大人说的这般严重?若是廖大人觉得不解气,那我就将这些奴仆交给廖大人处置就是,要打要杀都随廖大人的心意。”
接着,李智的视线落到晏溪身上,扫了一圈道,“便是你害了我女儿?廖大人,你快些将这个恶毒的妇人抓起来严惩一番,我女儿才六岁,这妇人竟然狠心想害她性命,简直恶毒至极。”
被李智这样指着骂做毒妇的晏溪也不恼怒,而是心平气和的问李智,“李三爷,事情的真相如何先前吴副统领和廖大人都派人去查过,也证明我并未害过令千金,一切只是误会。”
“什么误会我误会的,大爷我不爱听。你说没害我女儿,那我女儿好端端怎会摔倒?分明就是你这妇人心狠手辣,故意害我女儿,你必须给大爷我一个说法,不然我跟你没完。”在李智看来,晏溪就是个家境不错的普通人,他别的不行耍狠犯横第一名,今儿个要是不从这妇人身上撕下来一块肉,让她狠狠出一次血,他就不罢休。
晏溪眉头微蹙道,“李三爷这般说话,就有些蛮横不讲理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本大爷不讲理?你知道本大爷的大哥是谁吗?你知道本大爷的姐姐是谁吗?我大哥是平西大将军,他可是我朝的英雄,保家卫国为我朝开疆拓土,便是皇上也要给我大哥几分颜面。我姐姐是威远侯夫人,你知道威远侯是谁吗?老侯爷那可是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大功臣,我姐夫威远侯更是子承父业在边疆大兵打仗是我朝的英雄……”
李智仰着下巴洋洋得意的说自己大哥如何厉害,自己姐姐姐夫如何厉害的时候,神情间满是得意和炫耀,全然没注意到一旁的季皓渊眼底的兴奋和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以及廖大人那副看蠢蛋一样的眼神。
“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先帝在位时,还严惩过目无法纪鱼肉百姓的皇族,李三爷现在却比皇族都还威风,是觉得平西大将军现在已经比皇上还厉害了吗?”季皓渊突然这般质问李智。
李智是蠢了些,但还不至于蠢到这般地步,当即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说。”
三连否认后,李智也认出季皓渊来,“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承恩公府上的季家小公子。季小公子刚才那番话是何意?可是对我大哥有什么不满?我大哥在边关抵御外敌,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季小公子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就罢,还这样污蔑我大哥,就不怕寒了边关战士们的心吗?”
“边关战士自然是值得尊敬,我尊敬他们跟你又有何关系?李三爷还是先交代清楚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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