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坏的不是你的名声,被谣言伤得遍体鳞伤的人也不是你。”
“如此自私自利,被你放在心上的人着实太可怜。”
……
周安鸣的一番话,让赵文骞脸色煞白,几次想打断想为自己辩驳,却找不到机会。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解释,“并非如此,我既然将她放在心上,便会用真心待她,我也绝非你话中说的那般卑劣。”
“真心?”周安鸣嘲讽的冷笑一声,“你的真心,便是未问过她的意思,便来找我说出你对她有意的话。那接下来呢?你是否就要让我将我的妻子儿女双手奉上送给你?你算什么东西?”
“你方才说的话,她知道吗?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让她背负骂名,活在地狱中?你的真心廉价得令人作呕。”
“你……你误会了,我并非……”赵文骞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他知道自己不该说那番话。
方才听到周安鸣说要带着晏溪母子三人离开这里去京城,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他心中一着急就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有点后悔,但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误会?改日我便让人去你家中,对你爹说要娶你娘亲回家,让你爹退位让贤,你可是会劝你爹莫要计较,还大方的劝你爹将那人留下一同照顾你娘,你还能多个二爹。”方才周安鸣险些没忍住对赵文骞动手,他说的那是人话吗?
而赵文骞在听到周安鸣将他父母拿出来说的时候,脸色忽的冷下去,眼中满是怒气的对他道,“你我之事,莫要累及家人,周兄有些过了。”
“这就过分了?赵东家怕是还没见过更过分的。”周安鸣眼中冷光一闪,搂起袖子上前就是一拳打在赵文骞脸上,没等之赵文骞叫出声来,他动作飞快的点了赵文骞的哑穴,让他挨打了也发不出声音来。
周安鸣把赵文骞摁在地上暴打一顿,发泄一通后,才揪着赵文骞的衣领把人拖回椅子上让他坐好,而后抓住他的衣襟俯下身让他看清楚自己的眼睛后,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是不是觉得很气愤?想杀了我的心都有?一样,要不是看在我娘子的份上,我动动手指头就能拧断你的脖子。”
说话间,周安鸣解开了他的哑穴。
“她知道你这一面吗?”挨了一顿打的赵文骞声音中带着隐忍的痛楚,他双眸死死的盯着周安鸣咬牙切齿的问。
“与你何干?你莫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周安鸣眼眸微眯,说出来的话血腥又残暴,甚至眼底的杀意也毫不掩饰。
两人靠得这样近,赵文骞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安鸣眼中那不似作假的杀意。
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赵文骞脑子里飞快闪过这样的念头。
“你们根本不适合,你不能将她强留在你身边,你这样她不会开心,她会恨你!”赵文骞就跟入魔了一样,一门心思的想拆散周安鸣和晏溪,似乎他们分开了晏溪就会属于他。
“是吗?”周安鸣嗤笑一声,松开抓住他衣襟的手将视线看向门口处,“娘子,你会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