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已经到傍晚。
狼王没有跟着进村,主要是怕吓到村里的其他人。
出了深山,狼王就把舟舟和糖宝放下来,带领着狼群远远的站在那儿目送他们离开。
“嗷呜呜——”人类幼崽终于走了,人类幼崽真可怕。
浑然不觉自己把狼王都给吓到的糖宝,骑在周安鸣脖子上,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似的嘴就没停过。
周安鸣抱着晏溪,脖子上坐着糖宝。
小七和舟舟则是被宽叔一手一个抱着,村民们虽然都略显狼狈,但好在大家都没有受伤。
回到村里大家都各自回家,也没人注意到少了个晏苗。
直到第二天清晨,王翠娘气势汹汹的跑来晏溪家外拍门。
“晏溪,你这死丫头快给我出来,开门别在里面装死……”王翠娘手脚并用,一副要把这门给拆了的架势。
屋里的晏溪母子三人都还在北欧窝里,昨日太累,他们回到家泡了个热水澡,周安鸣又挨个给他们娘三脚上的水泡给挑破上药,还在屋里点了香让他们好好睡一觉。
王翠娘来拍门时,晏溪母子三人还在被窝里睡觉,周安鸣听到动静出来将门打开。
“有事?”周安鸣打开大门,看到站在外面的王翠娘态度冷淡的问。
没想到开门的人竟然是他,王翠娘脸上闪过些许的退意,可想到一夜未归的晏苗,以及自己今早出门从旁人口中打听到的事,王翠娘顿时又有了勇气。
咽了咽口水,王翠娘才对周安鸣说,“晏溪呢?让她出来见我,我有事找她。”
“有事跟我说就是。”周安鸣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她亲娘,难道现在连她的面都见不到了不成?还有你,我是你岳母,是长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王翠娘现在能依仗的,也就是自己是晏溪亲娘,是他们长辈的身份这点。
换成旁人,兴许还会吃她这一套,可周安鸣心里压根就没把王翠娘当成长辈看带过。
长者不慈,晚辈自然就不孝。
况且,以她两辈子的所作所为,压根不配在他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不报复她,都已经是最好的情况。
可王翠娘并不知道这些,她还仗着自己是晏溪亲娘的身份,在周安鸣面前耀武扬威,指责周安鸣对长辈不孝。
周安鸣懒得听她废话,直接说,“有事说事,没事就请离开。”说话间,周安鸣就要把家里的大门关上。
“等等……”见他要关门,王翠娘赶紧把住门不让他关门。
同时嘴里飞快说,“苗儿昨晚一宿没回来,是不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你让晏溪出来,我要问问她,是不是非要逼死我这个亲娘不可?苗儿可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她怎么就狠得下心对苗儿下毒手?今儿个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衙门告你们,我豁出这条命不要了,也要讨个说法。”
“她没回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至于你说的去衙门,好啊,我正好也想要状告晏苗,将我一双儿女强行带到山里想谋害他们性命,不知道这谋杀两条人命未遂,是什么罪名?”周安鸣丝毫没被王翠娘的话吓到,相反,他还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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