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给吊起来。”晏溪指着一棵树,对周安鸣道。
周安鸣不愿去碰别的女子,就对宽叔说,“劳烦宽叔了。”
“好,我这就去。”宽叔本就是晏溪买回来的人,晏溪和周安鸣外出将孩子托付给他们照看,孩子在他们手上出事,他心中正是愧疚担忧,听到周安鸣这般说,当即上前顺手扯过一根藤蔓就要把晏苗给吊起来。
晏苗吓得不轻,连连后退,对晏溪道,“晏溪,你不能这样对我。”
“等你什么时候说出孩子的下落,就什么时候将你放下来。”晏溪掐直接了当的说。
宽叔动作很快,三两下功夫就将晏苗双手捆起来吊在一棵树上。
有村民觉得晏溪这样有些过分,想替晏苗说话,刚开口就被周安鸣一句话给怼回去,“你们谁能给她作保,保证舟舟糖宝和小七的失踪跟她无关?又拿什么来给她做担保?”
他这话一出,倒是让准备替晏苗说话的人都闭上嘴。
谁都不是傻子,这青天白日,晏苗一个妇道人家进深山做什么?她说进山是为了找人参,那为什么非得是今天?就算今天她进山当真是巧合,那她进山找人参,总不至于空着手吧?什么工具都没带,还穿成这样,哪里像是进山找药材的模样?分明就是临时起意进山。
见没人在替晏苗求情,周安鸣才收回视线,对晏苗说,“你说不说?”
“我不知道。”晏苗咬死不承认,就说自己是进山找药材,还反过来指责晏溪是故意想趁机陷害她。
晏溪懒得听她废话,就对周安鸣说,“在她身上划几道口子,血腥味会引来山里的野兽。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何时?”
闻言,晏苗脸色大变,“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都要害我儿子女儿的命了,我难道还要把你供起来不成?”晏溪说完,看了周安鸣一眼。
周安鸣微微颔首,拿出一把小巧精致但出鞘后特别锋利泛着寒光的匕首走上前,没有任何废话的直接抬手在吊起来的晏苗小腿上划了一道口子,即便现在是冬天,衣裳穿的厚实,那也抵不住周安鸣手中的匕首来得锋利。
“啊——”一声尖叫,晏苗小腿上那道伤口开始往外渗血。
似乎觉得对这个出血量不够满意,周安鸣抬手又往她身上另外一个部位刺过去。
是的,这回不是划伤,而是直接刺过去。
这回的伤口比较深,血流得比较多,晏苗自然也更痛苦。
“现在,你愿意说了吗?”晏溪一瘸一拐的走上前,问脸色苍白,满脸痛苦的晏苗。
晏苗眼中满是毫不遮掩的恨意,怒瞪着晏溪骂道,“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的心肠太狠毒了……”
“我还有更狠毒的手段,你要是在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其他手段。”晏溪眼中再也没有了平日的温柔和煦,收起脸上的温和笑容后的她,给人一种透骨森寒的冰冷感。
“我不信你敢杀了我,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得偿……啊……”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晏苗又是一声惨叫。
原是晏溪嫌她啰嗦,一把夺过周安鸣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刺进她的大腿。
毫无防备的晏苗哪里想到晏溪竟是这样说动手就动手的性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