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柳氏去镇上见了次晏苗后,回家倒是安分了几日。
这几日,她也不去找王寡妇的麻烦,反倒是见到王寡妇就绕道走,似乎怕了她似的。
王寡妇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很是得意。
在晏老四再次约她去私会时,两人便去了。
殊不知,两人私底下那些行为,都被柳氏看在眼中。
就在王寡妇出门后,晏老四要出门时,柳氏将她叫住,“相公,昨日有人带回来口信,说咱们逸儿明日休沐,相公今日可能去接逸儿归家?”
“逸儿明日休沐你为何不早些告知我?”倘若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能让晏老四真心相待,那就非晏逸不可。
可想到自己跟王寡妇约好的事,他又有些犹豫,“我今日有些不舒服,不然让三哥替我去接逸儿归家。”
“相公身子哪里不舒服?可要看大夫?相公既然身子不舒服,那就快些回房躺下,我这就去将大夫请来为相公瞧瞧。逸儿那边相公也不必担心,我去拜托三哥便是。”说罢,就要将晏老四搀扶回房中休息。
见她这般又是要让自己回房躺下,又要去请大夫,晏老四便不好继续装病下去。
否认,她倘若真的将大夫找来,岂不是就穿帮了。
到时候白白花银子不说,又不能接儿子也不能去跟王寡妇私会。
反正王寡妇就在眼皮子底下,想做点什么多的是机会,还是儿子更重要。
想通这层关系后,晏老四当即道,“我没事,就是有些闹肚子,没大碍。不用麻烦三哥了,我自己去接逸儿回家。”
说罢,晏老四快步出门,去接儿子了。
晏老四前脚刚走,后脚柳氏也跟着出门。
柳氏早就知晓王寡妇是个不安分的,这几日一直都盯着她,还悄悄跟踪她出门过两回,知道王寡妇今日去的必然又是村尾处那个破房子里。
那处破房子是早些年有人住过的,房子很小,多年没人住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先前还有人说夜晚在那边听到孩子的哭啼声,过去看了却什么都没发现,随后就传出那边阴气重闹鬼这样的传闻。
逐渐的,那边就更没人去,就连村里最皮的孩子都被家里人勒令不许去那边玩。
王寡妇之前被晏老四带来过这里一回,知道这地方没人来就成了两人秘密私会的好地方。
今日,王寡妇便是跟晏老四说好来这破房子里两人做些什么。
可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晏老四。
她便觉得奇怪,要知道,晏老四以往可是很猴急的,几乎是她前脚来他后脚就到,今日怎让她等这么久?
难道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这般想,王寡妇便决定再等等。
怎料,她没把晏老四等来,倒是等来了一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穿得破破烂烂,怀里抱着什么东西,还会动也不知道是什么?
不是说这地方没人来吗?
王寡妇心里暗骂晏老四不靠谱,心想还好他被事情绊住了,不然这会儿他们就被这小姑娘给撞到好事了。
这般想着,她就打算悄悄的从后门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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