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寡妇跟她的情况有点像,就多说了一句而已,怎么就作践她,羞辱她了?
就听晏溪道,“那王家小寡妇嘴上说不改嫁,可私底下帮她干活的人,给她送东西的人可不少。我当初可没让村里村外的男人来帮我干活,也从未收过别人送的东西。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婶子莫要将我跟那些人比较。”
“啊……婶子说错话了,婶子嘴欠,我自打嘴巴,晏溪你莫要跟我计较,我是当真不知道那王家小寡妇竟然是那样的人,我是绝对没有作践你的意思。”妇人这下听明白晏溪的话了,赶紧道歉还自打嘴巴让晏溪别跟她计较。
妇人既然道歉,晏溪也就顺势“原谅”了她。
聊了几句其他的话,妇人眼珠子一转,又把话题给引回来,问晏溪,“晏溪,你刚才是想跟我说啥来着?”
“也没什么。”晏溪似乎反悔了,不想说了的样子。
妇人的好奇心已经被晏溪给挑起来,见她竟然不打算说了,哪里愿意,就主动问她,“你方才要跟我说的可是那王家小寡妇的事儿?你放心,我肯定不乱往外面说,你跟我好好说说,那王家小寡妇到底都干了些啥?”
“……婶子当真不会忘外面说?”晏溪等妇人缠着她问了好几次后,才“免为其难”的开口问道。
“我保证不乱说,更不会跟人说这是你跟我说的。”妇人拍胸脯跟晏溪保证。
晏溪就跟没看到妇人眼底燃烧的那股熊熊的八卦之火般,跟她说道,“我听人说,那王家小寡妇之所以不愿意改嫁,其实是有原因的。她不愿嫁给那些死了娘子的鳏夫,不愿嫁过去就给人当后娘,她想嫁个正儿八经的小伙子。我还听说,她好像是看中了咱们晏家沟的一个小伙子。”
“方才见到婶子,我才想起来婶子家小儿子恰好到了说亲的年龄,若是被王家小寡妇看上,将她娶回家那可就不得了了。我听人说,那王家小寡妇私下跟许多男子都有往来,还有人亲眼看到大半夜有男子从她家出来。若是将这样的女子娶回家中,怕就是……哎。兴许是我多想,那王家小寡妇是正儿八经的想找个人成亲好好过日子呢!婶子也莫要全信我说的这些,万一是我将人想得太坏误会了别人就不好了。”
说出这番话后,晏溪觉得自己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子茶味儿。
婊里婊气的感觉。
而妇人的反应也跟她预料中一样,她越是说可能是她听错误会,妇人就越是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到镇上后,两人分开之前,晏溪还不忘记叮嘱妇人,“婶子,方才我跟你说那些话,你莫要往外说,兴许人家是清白的呢?婶子若实在不放心,让你小儿子莫要往田家村那边去,不跟她碰面就行了。”
妇人自然是连连点头,一个劲的跟晏溪道谢,说多亏了她的提醒,她回去得好好跟她小儿子说说。
待妇人走后,舟舟就问晏溪,“娘亲,你方才是故意那般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