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趴在那边的竹床上。”大夫让晏老太过去平躺在竹床上,说是要给晏老太针灸治疗。
晏老太还沉浸在终于坑了晏溪一回,让她往外掏银子的好心情中,都没注意到晏溪和大夫那短暂的眼神交流。
等她躺下后,大夫利索的用绳子把晏老太绑起来,掏出银针,拿出里面最粗最长的那根,在晏老太面前晃了晃说,“我看书自学针灸已有两月有余,虽然尚未在人身上用过,但我有着多年行医救人的经验,肯定不会有事,你且忍一忍。”
说完,大夫手里的银针往她身上的某个穴位扎下去。
“啊——”晏老太痛得尖叫,声音响彻云霄。
大夫用实力让晏老太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浑身哪哪儿都痛。
扎完针之后,大夫的媳妇端来一碗刚熬好的黄连水。
不喝?
晏溪直接过去,捏着晏老太的下巴往里灌。
一碗黄连汤下肚,晏老太都翻白眼了。
“这会儿你是不是觉得通体舒畅了?正所谓良药苦口,这药你可要记得每天喝。”晏溪拿出手帕擦手,边对躺在竹床上翻白眼的晏老太说。
晏老太这会儿什么话都不想说,她快被活活苦死了。
刚才那些针扎得她现在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就好像是被人摁着狠狠打了一顿似的,苦不堪言。
绑在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晏老太立马站起来就往外头跑,跑到大夫家院子外面才指着大夫家骂道,“丧良心的黑心大夫,帮着那个小贱人欺负我个老婆子,你们坏事做尽肯定不得好死……”
“这是咋了?”就有人好奇的问晏老太到底咋回事。
晏老太就一股脑把刚才自己被大夫绑起来用针扎的事儿说了一遍,还说晏溪跟那大夫联手灌她喝黄连水,她还搂起袖子让他们看自己被困得淤青的胳臂。
怎料,她胳臂搂起来手腕上好好的啥都没有。
她愣了一下心想,咋回事?刚才她明明那么使劲的挣扎,怎么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刚问她咋回事那人见她手腕上啥都没有,就用怀疑的眼神看她。
“他们真的想害我,不信你们跟我进去瞧瞧,刚才绑我的绳子和扎我的这么粗的针都还在。”晏老太难得说一回真话,还没人信这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这时候,晏溪和大夫说着话往外走,见到晏老太大夫还皱眉说,“晏家婶子,你没走正好,方才给你看诊的银子以及喝药的银子,劳烦你给付一下。”
“啥,你还跟我要银子?”晏老太没想到这平日里看着老实的大夫,竟然这么黑心,把她折腾成那样竟然还让她给银子。
闻言,大夫脸色一沉,就问她,“你这是想赖账?看病给银子,天经地义。”
“你哪来的脸问我要银子?你用针扎我,还给我灌黄连水,我没让你赔银子就不错了你还敢找我要银子,你怎么这么黑心肝啊你?”换做平日晏老太不会跟村里唯一的大夫这么说话,可她刚被大夫和晏溪联手整治了一番,正满心怒意说话也就不经脑子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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