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谁找人陷害你了?”小王氏眼底闪过一抹慌乱,马上就恢复正常,反过来指着晏溪的鼻子说,“我分明亲眼看到有男人翻墙进了你家院子,肯定是你把人给藏了起来。方才我们还听到屋里有声音,你休想狡辩。”
小王氏说着还问其他人,“你们方才是不是也听到屋里有声音?”
“好像是。”
“我没听清,兴许是你听错了。”
有人说听到了,也有人说没听清。
小王氏瞪了那些说没听清的人一眼,转身又进了晏溪的屋里,一边翻一边说,“我就不信,那人肯定被她藏在家里。”
边说,小王氏边到处翻找。
竟然当真叫她在床底下捡到一条男子的裤子。
“瞧我找到什么?这可是男人的裤子,晏溪你没偷人家里怎会有男人的裤子?”小王氏拿着那条男子的裤子,得意洋洋的走出来大声的质问晏溪。
晏溪看到那条裤子心中暗道,自己竟然没注意把那男子的裤子给遗漏了,但她脸上还是那不着急的样子,“我家里有男子的裤子很稀奇吗?你家莫非没有男子的衣裳?你相公都不穿衣裳,每日都是裸着出门不成?”
“你撒谎,这才不是周安鸣的裤子。”旁人不知道,小王氏可是知道的,她手上这条裤子就是她表哥的裤子,裤腿上那道口子还是她帮忙缝上去的,怎会不认得?
小王氏就等着晏溪被自己戳穿谎言后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谁知道,晏溪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皱眉问她,“你怎知这裤子不是我相公的?难不成我相公的裤子是什么样子你都认得?男女有别,你整日盯着我相公的裤子,是何居心?小王氏,你别忘记你已经嫁人,即便是你还没嫁人也没有盯着别人家相公的说法。”
“谁盯着你相公了?你莫要血口喷人。”小王氏没想到晏溪竟然这般污蔑她,当即跟晏溪吵起来。
晏溪指着她手里那条裤子说,“怎就是我血口喷人了?你方才看到这条裤子就一口咬定这不是我相公的裤子,说这条裤子是其他男子的。那行,你倒是说说,这条裤子是谁的?我倒是不知道,小王氏你竟然还有这个本事,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家的相公裤子是什么模样?你这私底下是偷摸着看了村里多人男人的裤子?”
这番话一说出口,小王氏脸色就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她万万没想到,晏溪竟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感受到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小王氏顿时有种想把晏溪活剐了的冲动。
“你休要胡说八道,这裤子若是周安鸣的,为何会在床底下?分明是你外面偷人,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把裤子穿走。”小王氏咬死晏溪偷人,可她心里却是没底的。
方才,她把晏溪家里里外外,就连茅房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表哥。
她本以为表哥是不是没来?可这条裤子分明就是表哥的,还是说他来了却又被晏溪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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