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鸣突然露这一手,着实把杨禅给惊着了。
杨禅一直将周安鸣当成一个普通的猎户。
不曾想,周安鸣竟然有这等本事。
要将一个茶杯捏碎,只要力气大点就能做到。
可像他这般,将茶杯捏碎成粉末,没有内力是做不到的。
杨禅并非无知的乡野妇人,对此心中非常清楚。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杨禅再次看周安鸣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从最初的轻蔑无视,到现在的警惕防备。
周安鸣还是刚才那句话,“我是谁不重要,杨道长只需要记住我方才说的话就够了。”
“你这是威胁我。”杨禅道。
“是又如何?我女儿因你的缘故,受此无妄之灾,我威胁你难道不应该?杨道长莫要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并不无辜也没有无辜的资格。”周安鸣半点颜面都没给杨禅留,直接面无表情的说道。
杨禅脸色一变,“你……”
“方才杨道长也说,早就察觉到异常。分明察觉到异常,却什么都没做,平白让无辜的人因你的缘故受到牵连而佯装无事发生。杨道长觉得,这样的你有资格说自己无辜吗?”周安鸣打断她的话。
接着又道,“杨道长也莫要跟我说事情变成这样非你所想,我不看过程。我只知道,我女儿因你的缘故受到牵连,现在中蛊昏睡不醒。倘若我的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后果绝非杨道长所能承受。”
周安鸣的一番威胁,可把杨禅气得不轻。
她本想呵斥周安鸣一番,可对上他那双冰冷中泛着寒光的眼眸,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转而对晏溪怒声道,“晏娘子,你就这般看着你相公威胁我一女子?”
晏溪:……
这是见周安鸣不好惹,转而把冒头对准她这个软柿子?
“他也是担心糖宝,还望杨姑娘理解。先前杨姑娘说还有别的办法,能在不伤害糖宝的情况下,把她体内的蛊虫取出来,可否请杨姑娘细说一番。”晏溪三两句话就把杨禅方才的话轻飘飘带过,转而问她另外一件事。
杨禅觉得这对夫妻都好生奸诈,她都有些后悔来这一趟了。
若非为了那个无辜的孩子,她当真是不想跟这对奸诈的夫妻打交道。
“若是由我来,只有六成把握,但若是由我师傅来做的话,有九成把握。”杨禅没有戳穿晏溪故意扭曲她话的意思,说出了她还有个师傅这件事。
闻言,晏溪大喜,当即道,“不知道杨姑娘的师傅现在何处?”
“我师傅隐居山野,多年不跟外人往来。且我师傅不爱人多喧哗,多年不曾离开,要让他出手,只能把糖宝送过去。”从知道糖宝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中蛊,杨禅就打定主意要将她治好。
好吧,若非周安鸣的威胁她是宁愿冒险自己动手,也不会去劳烦她师傅。
晏溪赶紧问,“可以,我们马上收拾动身。”
“不可。我方才说了,我师傅不爱见外人。你们只能去一人照顾糖宝,其余人不能去。”杨禅说完,又补充一句,“我师傅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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