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什么鬼?
她本想说,让赵文骞不必在意韩老爷那些挑拨,她不会因此怀疑他也不会对他心生芥蒂。
谁想,她话还没开口,倒是先听到了赵文骞那番真情实意的“告白”。
“你当真……”她才刚开口,就听到护卫大哥饱含怒气的声音,“她拒绝,麻烦你带上你的肺腑,滚得远远地。”
被打断话的晏溪:护卫大哥原来这么生猛的吗?
为什么她有种护卫大哥在吃醋的感觉?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
赵文骞并未因周安鸣假扮的护卫大哥那句话而退让,反倒是眼神更加坚定的看向晏溪,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看着她再次表明心意,“我方才所言,都是出自真心,绝无半分虚假。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站在你身边,陪你一起度过往后的每一日。”
“不是,你……”什么情况?说好的当朋友,合作赚小钱钱,你这突然换剧本是怎么个情况?
晏溪瞠目结舌的看向赵文骞,着实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男女方面的心思?
她就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还带着两个小拖油瓶的乡野村妇。
赵文骞出生富贵之家,本身又是一个非常优秀非常有商业头脑的男子,年轻英俊性格好,家中有钱待人谦逊有礼,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优秀非常出色的人。
优秀如他,到底是看上自己什么?
并非晏溪妄自菲薄,实在是她想不明白。
“你的真心她不稀罕,她将你当朋友,对你信任,对你推心置腹,你却对她存了这种龌龊的心思。赵文骞,你还是人吗?”周安鸣真的要气死了,他的妻子,他孩子的娘亲,竟然被别的男子当众表白,当他死了不成?
赵文骞皱眉朝他看去,犀利的质问,“这是我跟晏溪的事,与你何干?你有何资格跟我说这番话?”
“就凭我是……”她相公。周安鸣险些说出自己的身份,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改口道,“……就凭我受她相公的嘱托保护他们母子,你当众对一个有夫之妇说这些话,意欲何为?你这是想引诱有夫之妇为你抛夫弃子,为你违背道德为你承受世人的辱骂吗?就因为你口中所谓的真心,就要硬生生拆散一个好好的家,要让两个无辜的稚子跟父母分离,让一个无辜的女子为你被世人辱骂被人不齿。你真自私!”
周安鸣的指责,宛若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把赵文骞浇了个透心凉。
就见赵文骞脸色忽的变得苍白如纸,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口中不住的说,“我,我没有……我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只是……我只是……”他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出来。
先前击败韩老爷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此刻留下的是满满的惊慌和无措。
周安鸣却不愿这样发那个过他,上前一步,眼神锐利,咄咄逼人的说,“你没有什么?你没有想逼死一个无辜的女子,还是没有想让别人骨肉分离,还是没有想拆散一个家?你说你没有,可你偏偏就是这么做了。”
“没有想过后果,就贸贸然的说出那番话,你还敢说你是出自真心?那你的真心可真是廉价。”
周安鸣的每一句话,就想一把把的刀子,刺进赵文骞的心上。
他脑中不禁浮现出周安鸣说的那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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