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是同情弱者,眼下也不例外。
罗思彤得到了围观老百姓的同情,那些责怪不赞同的眼神纷纷落到晏溪和赵文骞身上,甚至还有人趁乱骂赵文骞和晏溪是奸夫淫妇。
“你们不清楚事情真相,莫要听信一面之词冤枉好人。”赵文骞这话并未让人信服,反倒更多人觉得他偏心晏溪欺负罗思彤这样一个弱女子。
“奸夫淫妇,你们当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人群中,不知谁骂了一句,还找来一些烂菜叶子往晏溪身上砸。
毫无防备的晏溪,被砸了一身烂菜叶子,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赵文骞见她被砸到,赶紧问,“你没事吧?”
“没事。”晏溪瞥了眼扔出那些烂菜叶子的人群方向,眼角余光就看到罗思彤眼底那毫不遮掩的笑意。
晏溪眯眼,很好,你成功激怒了我。
无视赵文骞提出让晏溪先去赵府将身上衣裳换下来的提议,晏溪上前两步,站在罗思彤跟前,声音清脆的问她,“你说,我跟赵文骞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证据呢?若是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证据自然早就被你们处理干净,我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而已,你们自然是想怎么说都可以。谁叫我家世不如旁人显赫,也不如旁人那般会勾男人,活该我被人欺辱冤枉。”罗思彤说着,自己又小声的哽咽起来。
晏溪就笑了,她这一笑,叫那些本就为罗思彤抱不平的人觉得很是愤怒。
就有人生气的质问她,“你这人心肠怎如此歹毒?罗姑娘这般善良,你却如此咄咄逼人。罗姑娘已经退让到这般地步,你还不肯罢休,难道非要把人逼死才肯善罢甘休吗?”
“我何时逼迫过她?”晏溪问那出声质问她的人。
那人是个书生打扮,见她竟然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咄咄逼人的质问自己,那书生也恼了,道,“罗姑娘与赵二少爷早有婚约,你一个有夫之妇横插一脚勾得赵二少爷毁掉婚约,逼罗姑娘离开赵府,现如今还不许罗姑娘去探望重病在床的赵老夫人,你这不是逼迫是什么?”
“你怎知赵二少与罗姑娘有婚约?此事就连赵老爷和赵夫人都不知晓,敢问你一个外人又是如何知道?”晏溪反问那位书生。
书生道,“坊间都这么说,岂能有假?赵老爷和赵夫人必然是向着赵二少,谁让他们是赵二少的父母呢?”
“订婚大事,想必不会藏着掖着。敢问公子,赵家是何时请的媒人去罗家,跟罗家提亲?两家既然定下婚约,那婚书何在?媒人是谁?三媒六聘走到哪一步?”晏溪看向那书生,问,“你说坊间流传,那敢问这位公子,坊间可有说罗姑娘为何从赵府离开后短短几日,就与韩家定下婚约?”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那书生答不上来,便指责她胡搅蛮缠。
晏溪嗤笑道,“你这读书人好生不讲道理,站出来指责我的人是你。我为自己辩驳,提出自己心中疑问,你答不上就说我胡搅蛮缠。亏你还是读书人,竟这般不讲道理。”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跟其他男子同进同出便是有违妇德。你这样失德的妇人,没资格跟我说话。”书生自知辩不过晏溪,便用她的女子身份攻击她。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