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娘亲。”
“晏娘子。”
“你怎来了?”
……
当晏溪的身影进入众人视线,紧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叫声。
有人欢喜,有人诧异。
舟舟和糖宝则是冲过去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口中叫着娘亲。
赵文骞满脸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晏溪,牛大妮也是满脸惊喜的上前。
赵老夫人和赵夫人不认得晏溪,则是一脸疑惑的神情。
赵老爷则是满脸震惊,显然他是当真没想到这位余姑娘竟然就是跟自家儿子口中时常提到的那位晏娘子。
“你不是余姑娘吗?”赵老爷开口问道。
晏溪一手牵着一个孩子,上前两步对赵老爷抱歉的说道,“余家与我有恩,我便借了余家姑娘的名字,望赵老爷见谅。”
“难怪我觉得你的言谈举止都不像个渔民之女,原来是假身份,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了。”赵老爷倒是很快接受。
晏溪笑而不语,跟赵老夫人和赵夫人微微行礼打过招呼后,便对赵文骞道,“先前多谢你帮我照顾孩子,我已经将事情处理好,就不打扰你们了。”
“抱歉,我……”赵文骞觉得愧对晏溪,跟她道歉。
却被晏溪打断,“是我思虑不周,怪不得你。”
她这话听到赵文骞耳中却跟往他脸上打了两个耳光似的,叫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想跟她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恰在此时,似乎被人遗忘的罗思彤被丫鬟搀扶着站在一旁,尖酸刻薄的说道,“他们是你的孩子,那孩子的爹呢?怎会就你一人来,还是说孩子的爹身份见不得人?”
“闭嘴!”赵文骞狠狠瞪了罗思彤一眼,那眼神冷得吓人。
晏溪也看向罗思彤,淡淡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未出阁的姑娘张嘴便是打听别人的相公,这便是大户人家的教养吗?当真是独具一格,叫人大开眼界。”
“谁打听你相公了?你莫要胡说八道坏我名声。”罗思彤赶紧道。
赵老夫人也皱眉不悦的对晏溪说,“你这话有些过了,人言可畏,倘若你这番话传出去旁人该如何说思彤?我看你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人,你存心说这番话来坏思彤名声又是为何?”
“老夫人言重了,我只是说句实话罢了,若是老夫人觉得不中听我不说就是了。至于坏姑娘家名声这个罪名,我却是不敢当的。无凭无据仅凭自己的臆想,就能对两个无辜孩童下毒,这样恶毒几个人能做到?我是自叹不如,也不敢招惹,以免哪日自己不明不白的被人毒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晏溪方才在外面听了会儿,对事情的大概也心中有数。
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因为一些无凭无据的臆想就在舟舟和糖宝的吃食中下毒,她就恨不得把那女人的面皮撕下来,让她死在自己面前才好。
她接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是生命值得敬畏值得尊重。
可那个恶毒的女人,却让晏溪气得将曾经受过的教育都抛诸脑后,恨不得叫她死了才好。
“你……你无凭无据怎能这样冤枉人?”赵老夫人脸色变了,说话也没了先前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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