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骞此刻,脸色阴沉得可怕。
双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少女,仿若一只会吃人的野兽般。
“我再说最后一次,滚!”若眼前之人不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他会叫人将她乱棍打死。
他受晏溪所托,替她照顾舟舟和糖宝。
虽然晏溪没告诉自己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可赵文骞却能大概猜到一些。
若非遇到危及生命的麻烦,晏溪又怎会把她视作生命的两个孩子托付给他?
他将孩子带回家悉心照顾,却不想,两个孩子险些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倘若两个孩子当真有个什么意外,叫他如何有脸再去见晏溪?
思及此,赵文骞看罗思彤的眼神就越加森冷愤怒。
“来人,去给表小姐收拾东西,将她送回罗家。”赵文骞并非不知这位表妹自小刁蛮任性,也知晓家中长辈想撮合他们的心意,但他不喜罗思彤,否则也不会以之做生意为名离开家去了和平镇。
初回家时,罗思彤似乎改了性子,在他面前对舟舟和糖宝兄妹二人多番照顾,他心中还颇觉欣慰。
怎料,全是她的阴谋。
她在自己面前演戏让自己信了她,对她不加防备,背地里却悄悄在两个孩子的吃食中放药,若非舟舟早慧悄悄跟他说身子难受想去外面看大夫,赵文骞还不知道罗思彤做的好事。
“不可以,表哥你不能再这么对我。”罗思彤怒声大喊。
赵文骞嗤笑一声,“为何不能?如你这般心肠歹毒之人,我是绝不许你留在家中祸害其他人。”
“我不会,你怎能这般想我?”罗思彤捂着胸口,很是伤心难过的质问赵文骞。
“难道你要告诉我,舟舟和糖宝身上的药不是你所为?罗思彤,你恶毒得叫我觉得恶心。”想到自己险些就娶了这个女人,赵文骞心头一阵后怕。
现在她能为一己之私害舟舟和糖宝这两个孩子,倘若他真的将人娶回家,叫她不痛快了是否也会一包耗子药送自己归西?
想到这个女人的恶毒,赵文骞眼中厌恶更胜。
罗思彤看到赵文骞眼中的嫌恶,当即解释道,“是表哥你不对,你我早有婚约,你岂能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还生下庶子庶女?我尚未进门你孩子都这么大了,叫我如何能忍?你如此看重那对野种,又将我放在哪里?”
“闭嘴!我早就说过,他们爹娘有事缠身,故而将他们托付给我照顾几日,待他们忙完会就将孩子接走。”赵文骞不知她为何会有此误会,他从回家时就跟家中长辈说明这两个孩子是自己帮人照顾,他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怕旁人误会。
他万万没想到,罗思彤这个蠢货竟然会因为自己的猜测,就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我错了,表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跟那两个野……孩子道歉赔罪。表哥你别赶我走,我们有婚约,你不能把我赶走。”罗家没落,罗思彤倘若不能嫁给赵文骞,就只能嫁给那些贩夫走卒过贫穷凄苦的日子,她自然是不愿的。
更遑论她自小就喜欢赵文骞,讨好赵家长辈想成为他们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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