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众人瞠目结舌的看向那个卖身葬父的貌美少女,满脸震惊。
那貌美少女也是一怔,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异色,哭着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这模样怎会是男儿身?”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赞同的点头。
眼前这个身穿白色衣裙的貌美少女,怎么看都是个柔弱的姑娘家。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找两位婶子给你验身,倘若你当真是女儿身,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且还不用你卖身,就当我送给你。如何,可敢赌?”晏溪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貌美少女。
诚然,眼前这人确实从外表看来跟女儿身没差别,但晏溪却可以肯定,是他,非她。
貌美少女双手环胸忍不住落泪,一边解释说,“不可,我清清白白怎能受此等羞辱?我便是死也不会答应。”
“那你还要跟我们走吗?”晏溪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的问。
“既然公子和夫人不愿买我回去,那就作罢,我绝不强人所难。”身份都被识破了,他哪里还敢跟他们走。
听到他说这番话的人,发出质疑声,“不就是脱衣裳被人看两眼,就能得五十两银子,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你竟然不答应?”
“别真是男扮女装吧?”
“你们怕是在茶楼听说书先生说书挺多,哪来这么多男扮女装?且你们谁见过长成这副模样的男娃娃?”
“这姑娘洁身自好,不为金钱屈服,挺好的。”
……
周遭的人有质疑的,也有赞扬的。
但这些跟晏溪一家四口却无关。
确定那卖身葬父的貌美“少女”不会跟着他们离开后,晏溪和周安鸣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他们原计划是想在这个小镇上停留两日,感受一下赏花节。
可当天晚上,周安鸣却找到晏溪,对她说打算明早启程。
“是因为白天那个女扮男装的人?”晏溪似乎早就有所察觉,问道。
周安鸣略微有点迟疑,但还是点头,“我怀疑他是别人派来想以女儿身的潜伏在我身边的人。”
“自信点,把怀疑两个字去掉。”晏溪见他面露疑惑,就接着往下说,“我找人打听过,那个卖身葬父的人在今天之前从未出现过,一个外乡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卖身葬父,本身就很不合理。还有那两个读书人,据说他们平日为人很是圆滑,从不轻易得罪人,可你看今日他们那模样,哪里像是脾气好性格圆滑的读书人?”
“你何时找人打听的?”周安鸣诧异的问道。
她说的这些,他竟然毫不知情。
晏溪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可能因为我有脑子吧!”
周安鸣:……
感觉有被指桑骂槐伤到。
“最让我怀疑他的就是身份,男扮女装,且还能做到这么逼真,这可不像是临时起意。”晏溪说到这稍微停顿一下,视线落到周安鸣身上,往下说,“我有自知之明,以我这样的小人物,不会有人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对付我。而那人又这么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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