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听晏溪突然开口道,“半年前,秦少爷不是一直卧床养病,床都下不来吗?”
意思也明显,都病得下不来床了,怎么破秦书雅的身子?
“此乃我秦家家务事,与你一个外人无关,你且闭嘴。”二夫人对晏溪没什么好脸,此刻更是毫不客气的让她闭嘴。
晏溪非但没生气,还嗤笑一声,嘲讽地说,“怎会无关?我相公方才差点替人受过,平白担上一个欺辱良家少女的名声。秦小姐口口声声说我相公欺辱了她,要将我相公抓取报官,要砍我相公的头。方才秦小姐还哭着说欺辱她的人是我相公,现在又变成跟秦少爷两情相悦被秦少爷破了身子。我想问秦小姐一句,若是秦少爷也能自证清白,你又会攀扯谁呢?”
“你……”
“嘘,秦小姐可要考虑清楚再说。毕竟,你的身子只能破一回,只能攀扯一人。”晏溪打断秦书雅的话,明媚的笑容让秦书雅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突然后悔了,后悔为何要用这样的法子陷害眼前这个男人。
倘若她当时没有生出害人之心,又怎会把自己逼到这般境地?
然世上并无后悔药,她纵然是把肠子悔青了也无用。
“是大哥。”秦书雅现在退无可退,只能咬死了是秦笠仲破了自己的身子。
唯有如此,才能给自己争一条活路。
她以为,自己咬死不松口,便能逼得素来心软的秦笠仲答应帮自己隐瞒,却忽略了另一个知道她秘密的人。
“呵。”周安鸣冷笑一声。
秦书雅骤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抢在他开口之前扑过去跪在他面前苦苦的求他,“不要,求你不要说……”
说出来她就真的完了。
可惜的是,周安鸣并非怜香惜玉之人。
他无视跪在自己跟前求他的秦书雅,冷声道,“不如,将二……”二字刚出口,秦书雅脸色骤然一变,然后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疯了似的朝周安鸣的胸口刺过去,那股狠辣的劲儿,似乎真的想要他的命。
“砰!”就见一道身影飞出去。
周安鸣收回脚,面色如常,好似方才抬脚把人踹飞的不是他般。
“秦夫人想知道跟她私通的人是谁,不如把二老爷请来一问便知。”周安鸣本不想多管闲事,却有人非要逼他出手。
既然如此,索性就成全那对痴男怨女。
二夫人闻言,脸色一变,怒喝道,“住嘴!你休要胡言,我家老爷是书雅的叔叔,你怎可如此污蔑他们?”
“我说让请贵府二老爷过来,又没说他就是那个跟秦小姐私通之人。二夫人这般激动做什么?”周安鸣仍旧是那副不急不缓慢条斯理的模样,但你若真当他是软柿子想拿捏那可就大错特错。
晏溪跟着点头道,“二夫人莫不是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倒是这两人,大嫂,我怀疑他们是故意接近你,故意离间我们一家人,想趁我们家内乱时趁火打劫,你千万不要上当。”二夫人反应也快,当即就给晏溪和周安鸣这对夫妻头上扣一个细作的名头,挑起秦夫人对他们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