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谁管他心里是不是舒服呢?
男人和爱情都不是晏溪生活中的必需品,有那功夫她多做出两款护肤品卖银子不香吗?
历经晏溪被告偷盗方子的事情后,女子坊的名声反而更亮了。
先前,还有不少人持观望状,但历经此事后,都放下最后一丝戒心。
晏溪又趁此机会,推出了新的系列护肤品。
女子坊的生意越来越好,便有人越来越眼红。
不知何时起,镇上就闹出谣言,说女子坊那所谓的护肤品,用多了会烂脸。
谣言越演越烈,纵然有人不信,可信的人也不少。
女子坊的生意开始减少,而此同时,镇上的刘家胭脂铺的胭脂水粉都开始降价。
“东家有喜,平日四十文钱一关的香粉,今日只要三十文,走过路过的乡亲们进来看一看瞧一瞧……这位大哥可要给妻女买上一份?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刘家胭脂铺子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听说能便宜十文钱,许多人都跃跃欲试。
反观女子坊,生意差了许多,不及平日的一半。
赵文骞连忙找来晏溪商量,是否也要适当的降低价格?
晏溪当即否定,“不必,维持原样就好。”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传出那样的谣言,说我们的护肤品用多了会烂脸,很多人都害怕不敢来了。”赵文骞跟晏溪诉苦,一边痛骂那造谣生事之人。
“我们生意好了自然就会有人眼红,传谣言是最低成本,且最快最能直接打击到我们的办法。”晏溪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动了别人的蛋糕,被人攻击那是再正常不过。
她本来还在想,要如何将幕后之人引出来?
怎料,刘家胭脂铺这般沉不住气,谣言刚见到些效果就迫不及待的自曝身份。
“你如此淡定,莫非早就想好应对之法?”赵文骞见她如此冷静,便好奇的问了句。
见她竟然没有否认,赵文骞瞪大眼睛满脸震惊的看她,“你,你是什么妖怪不成?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赵东家说笑了,我不是妖怪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我只是客观理智的分析过,猜测肯定会有人眼红我们生意好,如我刚才说的那般,传谣言是成本最低且见效最快的事。换做是我,我也会用这个法子打击对手。”晏溪轻笑摇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道来。
“晏娘子果真聪慧无双,我自愧不如啊!”这段时间,赵文骞时不时就要这么说一句,都快成他的口头语了。
晏溪抿唇轻笑,微微摇头,“我只是比赵东家更懂人心和人性罢了。”
“人心才是最难琢磨的东西。”而在她口中却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叫赵文骞如何不对她另眼相看?
以往,赵文骞对自己将来要娶怎样的女子没什么要求,只要知书达理孝顺父母便成,不知何时他对未来娘子多了几分期盼,希望她能通透些,遇事沉稳冷静,不骄不躁……他想着便浑身一僵。
他心目中未来娘子的模样,为何会跟晏娘子这般相像?
“我这有个法子,可打破谣言,亦可将后患一并解除,但相对而言也有一定的风险,我想听听赵东家的意见。”晏溪的话,迅速将赵文骞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