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长空。
晏溪胳臂被划破一道很长的口子,血流如注。
可发出尖叫的人却不是她,而是见到血的牛大娘。
原本还作壁上观的晏家沟人见晏溪受伤了,赶紧纷纷开口,“牛家村的你这是想害人性命不成?”
“我……欺负人啊,晏家沟的大老爷们儿欺负女人了,大家快来看看啊,不要脸欺负女人啊……”牛大娘见到血也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把手里的石头丢掉,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足顿胸的嚎叫起来。
有两个同村的婶子上前给晏溪检查胳臂上的伤,一看那道口子都皱起眉头,“口子这么长,还流这么多血,八成会留疤。”
“你这老虔婆真当我们晏家沟没人了不成?无无凭据就上门打骂人,还将人伤成这样,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个交代,休想离开我们晏家沟。”村长媳妇将牛大娘一番痛骂,又叫人去请了郎中过来,围住牛大娘一行人不准离开。
“你们,你们想干啥?”跟牛大娘一起来的一个妇人有些害怕的问道。
村长媳妇道,“伤了人就想这么离开,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们且等着,要是晏溪这胳臂没事还好说,若是有个好歹就直接把你们全都绑了去见官,请官老爷给我们晏溪讨个公道。”
“是她先打伤我儿子,她还欠我一个说法没给。”牛大娘也不嚎了,从地上麻溜爬起来指着晏溪道。
“我何时何地用何武器打伤你儿子?你且都说清楚,不然叫人把你那重伤快死的儿子抬过来我们当面对质也可以。”晏溪眼神也冰冷起来,方才这妇人是冲她脸来的,若非她眼疾手快用胳臂挡了一下,这会儿流血的就是她的脸,若是下手狠点,她的眼睛都要保不住。
对方都下了这等死手,晏溪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呸呸呸,我儿子好得很,你才快要死掉了,不准你咒我儿子。”牛大娘泼妇般指着晏溪骂道。
晏溪不跟她浪费口舌,对在场的村民说,“谁有空帮我跑一趟镇上报官,我给他一百文钱当做跑腿的酬劳。”
“我。”
“我去我去,我跑得快。”
“你个死瘸子哪里跑得快了?我才是咱们村脚程最快的。”
争来抢去一番,到底是没去成。
村长来了。
问清事情由来后,村长大怒,叫上村里在家的人压着牛大娘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去了牛家村。
牛家村的村长见着这么大阵仗也是一惊,待得知事情经过后,更是觉得牛大娘没事找事。
最后得出结论,让牛大娘给晏溪赔礼道歉,还要赔偿她二两银子的医药费。
晏溪却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我不要这二两银子的赔偿,这位大娘说她儿子被我打成重伤,我便要跟她儿子当面对质,还我清白。”
“这个……好吧,你们去几个人把牛富贵给抬过来。”本就是牛家这边理亏,牛村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心想就是把人抬过来当面说几句话没甚大碍。
很快,牛富贵被几个牛家村的年轻人用门板抬过来。
瞧着牛富贵身上没有什么伤,但他嘴里却叫嚷着这儿疼那儿也疼,牛家村刚好有个郎中,就有人去把郎中请了过来。
郎中给牛富贵诊脉后,不满的说,“你们莫不是拿我当消遣?就他身上这点擦伤我要是来晚些都痊愈了,还说他重伤不治,你们见过谁家重伤不治的病人这般面色红润气色好?”
“郎中,他的身子当真无事?并非我怀疑郎中的医术,而是这位牛大娘口口声声说是我把她儿子打成重伤,还带人打上我家逼我给银子,我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本就艰难,哪里有银子给她?这位大娘一怒之下就想用石头戳瞎我的眼,好在我眼疾手快用胳臂挡了一下。现如今这么多人都在,我想请郎中好生为他诊治一番,莫要叫我背负那样莫名其妙的罪名。”晏溪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再看她苍白的脸和受伤的胳臂,郎中都于心不忍。
“那我便再给他诊一次脉。”郎中被晏溪打动,又给牛富贵诊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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