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哼哼唧唧,不仅如此,父亲索性搬到了饲养员去住,夜里基本不再回家来。这种变化的结果是,母亲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长吁短叹,翻来覆去。这样的情形维持了近一年。
一个月光如水的夏夜,杜陵又被一阵他熟悉的母亲的哼哼唧唧声惊醒了,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但身边只有母亲一人,只见母亲把自己脱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用双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和双腿根部,这景象立刻让杜陵目瞪口呆,继而竟对母亲的身体产生了无限的向往,并且有了触摸母亲身体的强烈渴望,那时他已经年满十六岁。杜陵偷偷地窥视着母亲的裸体和她莫名其妙的动作,下体的某个部分不知不觉地开始膨胀,极想靠近母亲的身体并且代替母亲自己的抚摸,但他又怕惊动沉醉在某种意境中的母亲,惹她生气,只得忍着。但睡意却无影无踪。
终于,他看到母亲得到了某种满足,轻声呼唤着:“爹也,我的爹也----”然后沉沉睡去。
这时,杜陵把身体略略移动了一下,紧贴住了母亲光裸着的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母亲大腿的内侧,并且逐渐移动至那个令他倍感神奇而隐秘的地方,柔软滑腻而湿漉漉。母亲并没有任何反应,他便更加大胆,反复地触摸,但灵魂中升腾起一种更大的不满足,身体有一种将要胀裂的感觉,却又不知所措。此时他想起了父亲曾经在母亲身体上所作的游戏,他很想效仿。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母亲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也随之战抖了一下,杜陵心惊肉跳,想把手拿开,却被母亲种种地压住了,只听母亲说:“别动陵儿,妈喜欢这样---”
原来母亲并没有睡熟。后来母亲就把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开始反复地触摸、搓揉他的胯下膨胀部位。
“陵儿长大了----”母亲搓揉着他的那个膨胀欲裂的部位说。
“妈妈,我想----想像爸爸对你那样----”杜陵怯怯地说。
“胡说八道,滚开----”母亲突然生气了,粗暴地推开了杜陵的身体道。
“怎么了----”杜陵委屈地道。
母亲半天不吱声,过了一会儿,才又把杜陵揽进怀里,深深叹了口气道:“我的傻儿,妈也想,可是不能啊!”
“为什么爸爸能,我就不能?”杜陵不解地问。母亲突然生气后的粗暴,使他潮水般涌动的生理欲望开始退却,只是不解母亲为什么会反复无常“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母亲说着又叹了口气,补充道,“陵儿,母子之间是不能做那种事的,那时违反天条,是乱伦,知道么,要遭报应的—”
“什么是乱伦,为什么要遭报应?”杜陵还是不解。
“陵儿,你知道咱们房子东边的邻居,那个被男人割掉鼻子的那个女人么?”母亲问。
“知道,怎么了?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杜陵不知母亲为什么提到他们的东邻,那个失去了鼻子,相貌怪吓人的丑八怪女人。
“她就是因为乱伦,结了婚,却老往他娘家跑,和她父亲睡在一起,男人气不过,才割掉她的鼻子的,而且不再要她,现在她只好和她爸过在一起,村里人都看不起他们父女俩。”母亲说。
“她和自己的爸爸睡在一起,管他男人的什么事,又关村里人事么事?她男人为什么要换要割掉自己老婆的鼻子?村里认为什么会看不起他们?”杜陵更加不解,连连发问。
“你真是个傻东西!都上初中了,竟然连这些事都不懂。”母亲抚摸着杜陵的身体,又道,“父亲睡女儿,乱伦,那是只有畜牲才能办出来的事,是世界上最可耻的,知道吗?”
杜陵并不懂畜牲有什么可耻的,他只知道人让畜牲吃最差的草料,却干最重的活儿,畜牲为人辛劳一辈子到死,临末,人却还不放过它们,宰了吃肉,杜陵只觉得人比畜牲还坏。但是,他还是被割鼻子的可怕情形惊骇了。他可不想失去鼻子,于是他问:“那么爸爸也会割去我的鼻子么?”
“那倒不会,虎毒不食子,更何况他已经不是男人了,他说过以后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不管,可是你是我的儿子,唯有你不能。”
“那么我们和爸爸说,他也许会同意的。”杜陵天真地道。
“你真是个傻子啊,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气死我了,”母亲又生气了,推开杜陵,转过身不再理他。
杜陵仍然想不通,但从此以后知道了乱伦这个词,并且知道这是不齿于人类的罪恶。但是他还想着母亲的裸体,不同的是他学会了克制,从此再没有冒犯过母亲的身体,包括有一次母亲主动把他揽进怀里,抚摸他的下身,都没能让他就范。
“陵儿啊,妈实在是守不住了,真想和你爸离婚,又看你爸可怜,不忍心。要不我们就当一回畜牲吧---”母亲抚摸着他的身体道。
“不----不-----”母亲的抚摸既让他感到了身体上的痛苦,又有了一种罪恶感-。这次是他主动躲开了母亲的抚摸。
“陵儿,妈妈爱你,妈妈爱你,”母亲强行地拥抱他,并疯狂地吻他,噙住住了他的舌头,不断地吮吸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妈妈,妈妈,你别这样---我是你的儿子-----这是乱伦------”杜陵挣扎着,从母亲的怀抱里摆脱出来。
或许是这次躲避深深伤害了母亲的自尊,此后不久,在杜陵的家里,就有了村里几个年龄小母亲十多岁的毛头后生,进出杜陵的家,来的人没有结伴的,都是单来独去,而且神色诡秘,进家门,出家门之前,左右窥视,而且一进屋里就从里面把门闩上了,连杜陵放学回家也被挡在了门外。而过去这些人几乎和杜陵的父母没什么来往。这些人诡秘的行为引起了杜陵的好奇,被挡在门外的杜陵想知道个究竟,看看来人和母亲在屋里做什么。于是,杜陵用中指头在口里沾了吐沫,把用麻纸糊成的窗子捅个眼儿,向屋里窥视,他看到的情形是:进门的人先跪在地上,边给母亲磕头边说:“妈妈,我想你了。”
“儿子,上炕吧。”杜陵的母亲说。
杜陵在窗外感到纳闷,母亲什么时候又有了这样大的儿子呢?这不是同村的王六吗?什么时候成了母亲的儿子呢?在杜陵纳闷的空档,王六上了炕,又跪在母亲面前说:“妈妈,我爱你,我想要你—”然后抱住了杜陵的母亲母亲。
“儿啊,我也想你----”杜陵的母亲抚着王六的身体说。
接下来王六给母亲脱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和杜陵母亲的身体累叠在一起,边动作,别嚷道:“妈妈------妈妈----妈-----妈----”
杜陵的母亲则抚摸着王六的光屁股说:“儿-----我的儿-----儿-----”
杜陵在外面,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这是母亲既怨恨他啊,,她把王六想象成了自己的儿子。杜陵不忍在看下去,奔跑着离开自己的家,到后山湾的野滩里去哭泣。
如果仅仅是这一次,或者仅仅是母亲和王六两人的私情,杜陵会把这件事烂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讲。但是,这样的情景剧多次上演,情景和台词几乎是相同的,不同的是男主角有所变换,今天张五,明天周七。也有主角重复表演的时候,但台词不变。偶然有人试图补充台词,立即遭到痛斥。有一个叫米换的青年,从杜陵的母亲身上下来后,穿衣服的时候说:“你和老杜离婚吧,我娶你。”
“滚----快点滚-----再不许你登我的门----”母亲愤怒的嚷道。
“我错了----妈妈----我错了----”那个米换立即跪在了母亲面前求饶。
杜陵不明白,这些在母亲身上贪欢的青年人,在生产队里都是些不听话,反叛性强,把自己的父母都不放在眼里的主,怎么会在母亲的膝下伏贴得像三孙子,乖儿子?
只是到后来,杜陵似乎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在情欲面前,永远是奴才,女人永远是男人的神。反过来,女人对男人也是如此。在情欲面前人没有贵贱之分,也没有尊严可言。而在当时,杜陵对母亲的行为非常的不满。或者是嫉恨异常。总之,不只是出于何种原因,杜陵无比的愤怒地把母亲的这些行为告诉了父亲。只听父亲怅怅地叹息着说:“由她吧,谁让你爸成了废人呢!你妈是个好人,她没有坏心眼。是爸对不住她。她还年青,需要人安慰。只要她不离婚,把你的几个弟弟妹妹们拉扯大,爸就是受再多的委屈都能忍受。爸是个废人,现在是为你们几个娃活着,要不然,爸几回都死过了。”
杜陵一直对父亲的胆小怕事,怯懦无能心怀不满,并有些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但自从知道了父亲是为了他们兄妹而活着并且承担着屈辱之后,对父亲就变得肃然起敬。但是,他还是对母亲恨不起来,他依然爱她,包括她的一切,只是他学会了克制。他有时也在想,或许正是他的拒绝深深伤害了母亲,把母亲推上了一条放荡之路。可是他别无选择。
父亲还有让杜陵尊重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知识。在当时农村的学校,经济条件差,师资力量薄弱,说是学校,但和牧羊的区别并不大,就是那种恶劣的办学条件下,杜陵靠了父亲家庭的辅导,硬是成为全乡唯一的一个考上大学的高中生,而且是名牌重点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