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一气呵成,字好,诗更妙!
与此同时。
右脚已经是完成了画作,这是一幅《沙场点兵图》,一尊巍峨将领身披战甲,威风凛凛,站在高台之上。
狂风‘乱’作,旌旗蔽空。
将军一震臂,血袍三千随左右,生死之间,豪气干云。
在诗画完成的同时,洪宇已经是将“七妙珍珑棋局”摆下,对着陈涛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涛上前,望着面前棋谱,他却是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和难看。
洪宇却是不再看他,手掌一拍桌子,一张七弦琴落在身前。
“叮叮咚咚……”
手掌轻拂而过,一阵清脆琴音响彻大殿。
随后洪宇陡然一摁琴弦,这是一记力道控制无比‘精’准的狠拍,一拍之下恰好控制在不会损坏七弦琴,又能够将琴音催动到最强程度的‘精’准力度。
速后开始弹动,手指宛若幻影。
“噌噌噌,叮叮叮……”
这是无比‘激’昂的琴音。
看着那画,读着那诗,再听着这慷慨‘激’昂,壮怀‘激’烈的琴音,所有人都是沉默了。
哪怕是雍容高贵的猫魅儿都是眯着双眼,忍不住坐直了身体,紧紧盯着洪宇。
他们的脑海中仿佛浮现了一幕沙场。
黄沙漫天,‘春’风吹度‘玉’‘门’关,兵临城下,无数的敌人旌旗蔽空,杀气腾腾,他们有着强大的战车,他们有着恐怖的强者,他们有着绝强的兵器,他们更有着远超过自己这一方的战士。
一尊血染长袍的将军站在城头之上。
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一兵一卒,全部战死沙场。
将军浑身是伤,鲜血淋漓,宛若血染修罗。
他右手握着一柄方天画戟,斜斜而立,左手之中紧握着一杆军旗,这是不倒的军旗,这是不死的军神,这……是不灭的军魂!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天,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将军仰天怒吼,血泪汹涌,其实冲天。
他纵身跳下了巍峨城墙,冲锋陷阵,在百万大军之中七进七出。
血染长沙,征战九霄;战刀所向,一往无前!
将军身上遭受了无数的伤势,血‘肉’模糊,深可见骨,内脏都是被砍了出来,他的脚下已经是堆满了死尸,这是一座尸体堆积而成的山峰,将军站在峰峦之上。
他已经‘精’疲力竭。
他望向了北方,那是帝王所在的皇都,他仰天怒吼,悲怆而无奈。
“杀!”
无数战士已经是被杀怕了,但在主将指挥之下再度冲来,如同蚁巢倾巢而出,一个又一个强大的战士在被将军杀死,堆积成山。
直到将军真的‘精’疲力竭。
他已经是连方天画戟都是握不住了,身体完全站不直,必须依靠手中的方天画戟拄着方能够站立。
将军的身上有着上百道刀伤,‘插’着几十根箭矢,有着两柄断刀正卡在骨骼之中……
风在吹,血液在涌动,尸体在滚落。
将军的双眼渐渐变得‘迷’茫,变得灰白一片,生机完全消失。
他便是这般站着,手中握着方天画戟,猎猎军旗‘插’在身侧支撑着他的身体,站立在百米高的尸体堆积而成的山峰之上,傲然而立,一动不动。
但那剩下的几十万敌军却是被生生杀破了胆。
遥遥王者那尊染血的军神,他们溃败了,丢盔卸甲,兵败如山倒……
画面到了这里,已经有人在落泪。
有人在唏嘘。
有人愣愣出神说不出话来……
心情悲伤而沉重。
“腾!”
最后一记琴音轰然响起,将众人惊醒。
熊韬抹了把眼睛:“俺、俺竟然哭了?”
“这是一尊军神,值得仰望和敬佩!”虎威收敛了狂妄姿态,沉声道。
黄金古猿一族强者目‘露’‘精’光,熊熊战意如同火焰:“若是这尊将军存活在世,猿某愿意当他坐骑!”
众人哗然。
黄金古猿无比强大,更是高傲,甚至连面对第一战族的时候都好不低头,此刻他竟然主动说愿意成为他人坐骑,可以想象得出那尊将军的形象深入人心,让他折服。
“呼!”
猫魅儿长长松了口气,认真打量着洪宇,目中神采惊奇,“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少年?这将军究竟是真的存在?亦或者是他所制造的幻境?”
正在这时。
那苦思冥想无法解开棋局的陈涛发出惨叫:“啊……”
他口中喷涌鲜血,竟然是因为解局失败心神遭创。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解不开?”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会解不开?”
陈涛苦苦呢喃,痛苦不堪。
洪宇缓缓站了起来,步伐稳健,走到了陈涛的面前,居高临下,目光一片平和,淡淡问道……
“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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