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秦漠都感觉压抑起来,抬头看了眼时间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儿睡吧。”
许云依放下杯子说:“好。”接着又说:“你也早点儿休息,别太晚了。”
秦漠应了声。看她回房间后,他起身去阳台抽烟。
太心疼这个女人了,有些后悔当年就那样负气的转身离开,以至于这些年过去,让她吃了这么多的苦头。
曾经怪她太过没心没肺,但是,如果不是这样,只怕她很难撑到现在。
这个女人总是坚韧得令人心疼不已,仿佛她的锋利可以划伤人。
所以,秦漠想不明白,韩霁风是怎么狠得下心对这个女人出手的?
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值得他一个男人这样去做。
韩霁风住了一天就出院了。
年轻人就是这样好,自身修复力强,生个病很快就能恢复了。
一出院就照常上班,不忘过问启中的事。
知道林飞已经就俱体事宜和对方接洽过了,一切只需按正常的程序走就可以了。
对于跟启中的合作,股东里有异样的声音传到韩霁风耳中。
像林启贤那样的老股东就不太赞同和启中的合作,虽然以启中的用纸量完全可以发展成北方最大的客户。可是,国森的几位元老都知道,启中的信誉差,拖着国森大比的货款不给。而启中的董事长宋开骅很有几分来头,黑白两道均吃得开。这种人蛮横起来哪有什么道理可以讲,卑劣异常。对于这样的人最奉行那句“惹不起,躲得起”。所以当初公司几个高层商量,即便不赚启中的钱,也不跟他们合作。
哪知现在的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创造利润,有一切的冒险精神。
也有人说,现在的这些小辈们更是无法无天。
可是,即便有异样的声音,也没有人真敢在韩霁风的面前提起来。
真正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这个人的脾气是很大的,哪里是那种可以任人摆布的人。
☆、(138)真是醉了
几个想不开的老股东忌惮韩霁风,就来找许云依,希望她可以联合几个部门经理去跟韩霁风说一说。听起来,倒有点儿连名上书的意思。
但是,被许云依拒绝了。
她为什么要去?
启中这样大的客户为什么不去开拓?
以前她任销售部总经理的时候就一心想跟启中建立合作关系。可那时国森的董事长是夏符东,他曾三令五申的嘱咐她不要去招惹启中。那时她想在夏家站端脚跟,最基本的就是听夏符东的话,所以才将这个计划一直搁浅。现在好了,上下几个部门的领导联合想要促成这件事,她也是投赞成票的其中一员,为什么要反对呢?
几个股东见说不动,也只能作罢。
许云依刻意去销售部问寻合作情况。
林飞请她到沙发上坐。
接着张洁端了茶水进来,笑着对许云依说:“许总,请用茶。”
许云依道过谢意。
抿压一口之后,问林飞:“这个月启中的量基本有多少?”
林飞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说:“我估计少不了一百五十吨。”
许云依听后点点头,虽然她和韩霁风之间水火难容,却不得不说,韩霁风有非常敏锐的市场观察力和运营头脑。这个她一早就发现了。这样一想,夏符东失之桑榆也是必然的。
林飞想起什么又说:“对了,许总,启中的宋经理想请你吃饭。”
许云依讷讷:“宋连诚?”
“也中启中的太子爷,宋开骅的儿子。”
许云依颌首表示知晓。
接着说:“你安排个时间,我们一起宴请他。”
林飞说:“好。”
他办事很有效率,许云依一走,就让张洁给宋连诚的秘书打电话预约。并很快得到那边的回复,说明天晚上就有时间。
张洁对林飞说过以后。
林飞当即给许云依打电话说;“许总,那边已经答复了,说明晚就有时间。”
许云依说:“好,这事就由你来安排吧。”
张洁联系酒店订包间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些心神恍惚,这两天都是这个样子。所以订好包间之后发现忘记向他们要菜单了,又打电话过去让对方列了一份给她。然后拿去给林飞过目。
林飞用手指点了点问她:“你想什么呢?自己看看这些菜合适吗?”
张洁不知道有什么不妥,拿到手里一看,才发现是真的不合适。这桌席的菜品太荤了,眼前这些爷什么好东西没吃过,肚子里积了厚厚的油水,反倒喜欢捡清淡的吃。这本来是最基本的,她竟然一时疏忽没有考虑到。
当即非常抱歉:“林总,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我马上让他们去更换。”
张洁转身要走。
林飞叫住她:“你等一等,张秘书。”然后又说:“我看你最近有点儿神不守舍的,是身体不舒服吗?要是身体不适,可以请两天假。”
张洁摇头说:“不是……”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
林飞见她面露难色,便不再问。只说:“行了,你出去工作吧。”
张洁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也觉得再这样下去,整个人就要废掉了。她还从未在工作上疏忽过,这几天却频频出错,别说林飞有意见,连她自己都快没办法忍受了。
打起精神,先让酒店那边更换了酒席,每一道菜经她确认之后,又去找林飞审核通过,才给酒店发过去,并确认了一下明天晚上开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