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放开她,指腹滑过她的脸颊,说话时低低喘着气;“哭什么?”
许云依怔愣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她没想哭。
秦漠放开她:“我不会趁人之危,等你准备好了再说。”
许云依说:“秦漠……”
秦漠打断她的话:“我睡沙发,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他大步过去将客厅的灯关上。
整个空间骤然一黑,只有对面楼里反射出的点点星光将屋子照得半暗不明。
就见秦漠扯出飞机上盖的毯子,直接躺到了沙发上。
许云依站了一会儿,去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回到卧室关好门。
倚着门板异常悲伤,是啊,百毒不侵的许云依也有软弱不堪的时候,她还爱着韩霁风那个混蛋,到现在为止,仍旧深爱。
即便感冒了,张洁照常上班去。
只是一大早头脑就蒙蒙的,做事的时候也是勉强打起精神,整个人感觉特别累。
梁义之打来电话问她:“感冒怎么样了?今天还发烧吗?”
张洁吸了下鼻子说:“不发烧了吧。”
梁义之一听她的声音便有些火大。
“嗓子哑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在家休息,请一天假你会死啊?”
张洁说:“不会死,会疯掉。”
“已经接近于半疯癫状态了,还计较那一丁半点有意思么?”
“没意思,特别没意思。”
“张洁,你别跟我贫啊。”
张洁哼声:“是我贫,还是你贫啊?”
梁义之不满起来:“我是关心你,别不知好歹。”
“关心我有什么用,又不能替我分担病痛。能同甘共苦也行啊。”
“能同甘共苦你就不难受了?”
张洁怏怏的说:“肯定能缓解一点儿,至少心理平衡了,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跟我一样受苦受难,而且那个人还是梁义之,简直再美好不过了。”
梁义之说:“行,那你等得。”
他莫明其妙的就挂断电话了。
张洁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话,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所以干脆也不放在心上。
专心做手头的事。
中午的时候梁义之过来了。
电话打得简直就是夺目连环call。
张洁去个洗手间的工夫,回头一看就是六个未接电话。她马上给他回过去:“怎么了?催命似的。”
梁义之说:“你下来。”
“下去干什么?”
梁义之说:“我在你们楼下。”
张洁只好穿上外套出去。
一出国森大厦就看到梁义之穿着蓝色的羽绒服站在冷风里。看到她出来,催促:“快走两步,哥要冻死了。”
张洁一脸不满:“你知不知道走快了兜风,你是想冻死姐么。”走近了问他:“既然怕冷还过来干什么?看你穿的……唔……”
张洁的嘴唇被封住了,还是用他柔软的嘴唇。等她反应过来,惊恐的拿拳头砸他。真是要疯了啊,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如果让她的同事看到,不笑死她才怪。
可是,梁义之抱着她,一时间加深这个吻,他温热的气息跟她的做着交换。
接着放开她,理直气壮:“不是要同甘共苦么,这样就能传染给我了。”
张洁不可思议:“梁义之,你疯了。”
是啊,他就是疯了。
自昨天晚上开始,梁义之就意识到自己疯了。
☆、(126)去国外了
昨晚梁妈妈给他打电话,火急火燎的将人招回去,梁义之本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见面后梁妈妈竟然问他:“你怎么招惹如意了,把她气的不得了,大晚上的给我们打电话,你真是让人不省心。”
梁义之一听,骤然发起脾气。
“是程如意向你们告我状了是不是?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至于梁妈妈马上就将电话打过去了。
“说什么你就别管了。”梁妈妈嘱咐他:“反正你没事别跟其他女人胡扯,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别整天没个正形,总像长不大似的。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远点儿,你知道如意她最烦你这个。”
梁义之就差跳起来:“妈,谁是乱七八糟的女人了?程如意她凭什么这么诋毁别人啊。我看她就是个神精病,全世界就她会装清高,别人都不三不四的?你告诉她,能过就过,不能过马上离。再有一次跟你告状,说些子虚乌有的话,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说完这番话,他甩门就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这样火大,说到底就是那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刺激到了他。而且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字眼指对的就是张洁,而他是绝不允许别人这样诋毁她的,程如意也不行。
等怒气平息下来了,梁义之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从小到大他虽然叛逆,可是跟梁妈妈没顶过什么嘴。而这一次他似乎发了不小的脾气,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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