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这主子之间的战争,极有可能会殃及池鱼,为了自己能在东宫活的长远一些,小瘦只能多劳累劳累他这两双腿了。
忘尘感受着手臂上君解语温暖的温度,以及离到近处的体香,心里既是苦涩又是甜蜜,他多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她已经有了夫,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可憎的第三者,所以狠了狠心,还是把她的手甩开,自己扶上旁边的林潇。
林潇是不同意忘尘如此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于是极力阻止忘尘回宫,劝他再等一等,可是他就是不听,却又拗不过忘尘的执着,只好先把大白和小白放到别院里,自己跟着来了东宫,不过心里是来着气的,一路上都没搭理忘尘。
但是看忘尘甩开了君解语而选择了他,林潇心里的气忽然一下子没了,仅仅剩下了对他的疼惜,陪着自己喜欢的人帮助他喜欢的人办事,他林潇也算是傻瓜中的极品了。
林潇把忘尘扶进了屋子里休息,而君解语仍旧是看着自己的手久久反应不过来,当初他们在醉花葬的时候是何等的快乐,可是如今,他却连她的碰触都觉得厌恶了吗?
“王太女,你饿不饿?母后那边刚送来饭菜,咱们一起吃啊!”秦瑾良不明白东宫明明自己有小厨房,为何不自己做吃的,反而要舍近求远折腾一番,使得饭菜经常有不和胃口的情况,然而他现在在东宫没有话语权,也不敢就君解语的行为提出异议。
“不了!我不饿!”君解语果断的拒绝,经过了这么多年,她爱吃的东西仅剩下了一种,名字叫做忘尘做的,可是依照他们现在的情况,她实在无法保证他还会不会愿意再每日给她准备一日三餐。
别看君解语对秦瑾良的态度不如其它人一般冷硬,可是他还是敏感的察觉出来了她隐藏的很好的不耐烦来,虽然他仅仅在东宫生活了两日,不过他似乎已经能够预见今后的生活会是如何,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注定了会有心伤二字。
屋里里,林潇边给忘尘擦着头上冒出来的虚汗,边责怪道,“我说你呀!懂不懂有一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还拼命的往上去凑!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是什么?”
忘尘天天跟着林潇在一起,早就习惯了他的唠叨,但是想让忘尘放弃君解语,至少现在还做不到。
忘尘闭上眼睛,凝住了全部心神,衣袖下的手动了动,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道,“潇,你今天去街上溜达一圈,撞到的第一个人,你把他的名字记下来,告诉我!”
“子勋,你是不是脑袋也病了,我走路一向平稳,根本不撞人,你这是不是就是想把我支开,好和王太女双宿双栖啊!”林潇不乐意了,他一心为忘尘,忘尘还和他开这种低级的玩笑。
“去吧!你以后会懂的!也许至此以后,你会感激今天的相逢。”忘尘一瞬间化身为了一名长者,语气像是在交代着什么大事。
“好了!好了!我去行了吧!”林潇不在乎感激与否,他在乎的只有忘尘的喜乐,既然离宫是忘尘想让他做的,那他顺从了他的心意便是。
忘尘看着林潇潇洒的大步离开,嘴角裂开了一个算是欣慰的笑容,所谓缘分天定,林潇的缘分已经开始到来,林潇陪伴在他最无助的时刻了一场,他泄露了少许天机当做谢礼应该也够了。
这么想着,他的嘴里又涌上了一股腥味,“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来,幸好他即时用一块手帕接住,否则对于君解语又不好交代。
随着血的吐出,忘尘堵塞的胸口忽然轻松了不少,他擦掉嘴角的血渍,复又凄凉的一笑,君解语不选他也是好的,他连自己的身体能撑到几时都不知道,又能拿什么来给她幸福呢。
忘尘撑着桌子站起,迎上外面炽热的阳光,白云在天空飘飘荡荡。鸟儿在自由自在的飞翔,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情该归何处。
而晶儿陪着君解语站在阳光的背阴处,久久的望着忘尘的方向,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君解语不让她接近忘尘了,因为像忘尘这样痴情的男子太容易让女人动心,可能一接近陷入这段复杂的感情中,便会走向万劫不复。
林潇走在喧闹的大街上,这里不会因为谁的伤悲而变得寂寥,依然如同往日一样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