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风倚鸾扮为僖王模样,穿着僖王的衣服和金色战甲(里面穿着横绝轻甲以防万一),法宝‘金飞流光’悬浮于身侧,手中大咧咧地持着一只三百斤重的玄铁锏,骑着夜无踪,傲然立马于两军阵前。
僖王并非力修,因此风倚鸾若拿着太重的兵器亮相,恐怕会引得众人生疑,所以,既然悍殇鼎王用六百斤的长刀,假“僖王”便只用三百斤的锏,看起来要比鼎王弱许多。
悍殇国的鼎王身形魁梧,胡须浓密,倒有那么两三分武修气概。鼎王骑着他的银蹄血犀马出阵,带马上前几步,见到风倚鸾装扮成的僖王,他冷笑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用讥讽挖苦的语气说:“呸,僖王,就凭你,也敢来与本王下战书?”
风倚鸾也不甘示弱地冷笑道:“怎么不可,这不是已经攻打到你的家门口了么,也让你尝一尝,被人堵着门痛揍的滋味嘛。”
鼎王继续讥讽道:“呵,僖王说话果然粗鄙不堪,犹如山野村夫一般。”
风倚鸾学着僖王的语气,大咧咧地笑着应对道:“是啊,本王这半生以来,的确没有读过几本书,但也不像鼎王你,早上还没有漱干净口就跑出来,还在本王面前当面吐口水,且不说礼貌问题,这样很不吉利的,你难道不知道?”
“呸。”鼎王又吐了一口,随后把风倚鸾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转而挖苦道:“堂堂一国之君,却骑着公主的坐骑,呵呵,贵国再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坐骑了么?”
风倚鸾顺着鼎王的话说:“是啊,我玥阖被你悍殇国与那厌涂国敲诈了这么多年,的确很穷了,买不起好的灵兽坐骑,鸾儿这马是最好的,再说这是自家孩儿的马,为父借来骑一骑,有何不可?”
鼎王冷笑道:“这马是我悍殇国已故寇大将军的坐骑。”
风倚鸾说:“这马是寇重五从我玥阖抢走的。稍后,待本王打死了你,你的这只白蹄子犀角坐骑也就能归本王了。”
鼎王听了不怒反笑道:“呵呵,狂妄!实在狂妄!大陆诸国中有名的酒肉君王,敢在本王面前口放狂言?”
就在两人打着嘴仗的时候,风倚鸾身后的十方士气大阵已经推升至五品中阶,她的战力也得到同步提升。
因为僖王如今已经升到了五品初阶,有他在阵眼中助阵,大阵起手便是五品初阶,之后逐层提升起来也比从前更快了不少。
风倚鸾心中顿时又凭添了两分底气,她用僖王的声音高声喝道:“究竟是谁狂,一战便知!那么多废话作什么?你是怕了么?”
鼎王也高声道:“怕?真是笑话!”
扮成僖王的风倚鸾舞动手中的玄铁锏:“那便来比试比试!”
鼎王被风倚鸾激出了战意,再次冷笑一声,催马上前。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保持着冷笑,直到现在,几乎没有停过……
两人都同时催马朝着对方冲过去,就在两只坐骑刚刚头脸相对之时,夜无踪冷不丁地,噗地一声又喷出了一口极臭的口水,糊在银蹄血犀马的脸上,整整糊了那犀角马一头一脸。
风倚鸾顿时乐了,用僖王的声音大笑道:“哈哈,此马甚解人意,这是还你的!还你方才那两个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