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瞬间了然其身份。
“寡人在这里等了你足足五天,终于把你等来了。”王冠男子貌似在抱怨,就像跟澜皇认识多年一样:“自我介绍一下:寡人是这渊海泉客一族的王:敖空。”
“朕貌似跟你们泉客一族毫无恩怨,为何这次要参与陆地上的事。”澜皇皱眉思索不解的问道:“就算是海战得罪了你们,那也是澜海泉客一族的王来找朕,如今为何是你?”
“澜皇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没意思。”敖空就将跟澜皇认识很多年一样,慢慢的讲起了故事:“大海是序神赐给我们泉客一族唯一的净土,而你们人族不但不爱惜,将那污秽的血液侵入大海,使得我们的净土一点点缩小,这么算下来,澜皇说说我们是不是有恩怨在呢?”
澜皇摸着下颚,若有所思:“按渊海王你这个说法朕确实无法反驳。但是,你说的污秽的血液应该是指玄族的禘禋祭祀后留下的暗物质吧。”
“朕所了解到:在这澎渊县还没有被阵法笼罩之前,渊海王你还特意去找过澜海王,想必也应该从他那里了解到了我大澜的作风应该不至于这么差。”
“没想到澜皇还知道玄族的祭祀和阵法之术。”敖空依旧无喜无悲的聊着:“敖杰他对你和你父皇的评价确实不差,但这并不是寡人找你的原因。”
重点来了,澜皇眼神微微一眯:“所以渊海王你找朕的原因是什么?”
“澜皇你可知这澎渊海怒内的澎渊岛是何景象?”敖空缓缓一抬手:“想必你了解过后就应该明白寡人为什么在此等你。”
澜皇闻言向着敖空抬手的方位望去:只见一个个水泡缓缓浮出水面,而里面分别是云尧霖歌,姒琅晴等天宇舰司和文社堂的人。随着水泡缓缓被送到下马岛,云尧霖歌等人缓缓睁开眼眸:“皇兄、臣等无能,致使天宇舰司……”
“你们都起来吧!”澜皇微微示意,然后目视着敖空:“渊海王一边联合玄族发动这澎渊海怒,一边又营救朕的人。朕实在不知道你渊海王究竟在谋划什么?”
“澜皇!”敖空此时神色微微变得肃穆:“只要你同意寡人的臣民能自由出入瀛州诸岛之间的内海,寡人可以协助你破了玄族的阵法。”
“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澜皇闻言微微冷笑:“瀛州内海是不可能的,但是朕可以允许你们在澎渊县和下马县沿岸跟朕的子民互通商货,不过你们一旦进入我大澜境内皆需遵守的大澜的律令。”
“这样的话那这玄族之事寡人就无能为力了。”敖空爽朗微笑就准备离开。
“渊海王等一等。”云尧霖歌突然叫住欲要离开的敖空,回身对着澜皇深深一拜:“皇兄,若没有渊海王帮我们破除这海怒屏障,我们很难抵达澎渊县。”
“为何?”澜皇深深皱眉。
“因为这海怒屏障后,还有以澎渊岛为中心,高达百坪的海雾迷踪阵。我们若进入其中的话,将会迷失在其中。”
“琅晴,这可有方法解决?”
“玄族的祭祀和阵法之法相结合,除了施阵之人,只能用强大的外力解决。”姒琅晴顺着澜皇的目光望向海怒,微微摇头:“不过这设置在海域上的阵法,唯一的弱点就是位于阵法中心的海底阵眼。”
海底阵眼!?澜皇忽然笑了起来:“看来渊海王就猜中朕会求您帮忙啊。”
敖空无所谓的笑一笑:“澜皇身边虽有众多奇人异事,但也有一个局限性,再则,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澜皇何不考虑考虑?”
泉客族!这个久居海洋的种族,天生与人族有着极端的爱恨情仇。是坚守自己的底线,独自破这澎渊岛之难题?还是放手一搏,与其合作,更快的救出温孤战他们?
倘若这泉客一族今后犯我大澜,我大澜又该如何选择?
“澜皇,考虑好了吗?”
澜皇注视着敖空,慎重的谈判道:“澜州内海你就别想了,不过朕可以允许你们在瀛州紧临渊海沿线进行商贸互动。”但你们也得遵守我大澜的律令。
澜皇啊澜皇,你既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深思熟虑,怪不得他敖杰都不愿与你交恶。敖空俯瞰着脚下的渊海,一股幽寂的心情瞬间涌上心头:“寡人答应与你的合作,不过澜皇你得保证你大澜的人员不能再破坏我们泉客一族最后的净土。”
“既然澜海王对朕的评价不错,朕相信渊海王也应该有自己的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