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不满地道:“你酒量这么差,腰还这么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见崔恪怔住,甄珠晃着脑袋,拿腔作调地夸大讲述:“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在雁门那个军营,那些个兵哥哥哦,人家一次能喝七八坛竹叶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个个身材健壮,四肢魁梧,那腿,那腰,人一个顶你两个粗。”
崔恪:“……”
轻咳一声,崔恪摇头,“不知道。”
甄珠又摸了摸他的腰,哼道:“反正就比你的粗!”
长安时人以男子肤白貌俊、长身玉立为美,崔恪的样貌是长安郎君中的佼佼者,他对甄珠的话不以为意,反抚上她的脸颊,一本正色地问:“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们比我的粗?”
甄珠愣了,崔恪挪了挪她的屁股,用胯下支起的硬物顶了她两下。
原来是这个粗。
看崔恪眉眼含笑,甄珠羞恼,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调戏她。
甄珠扬眉,不甘示弱地反驳:“你哪里粗,你一点都不粗!”
崔恪仍是在笑,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似乎醉了,抬起她的脸,贴了上去,“我粗不粗不知道,可你够紧,紧得我每回都把持不住。”
“不、不要……”甄珠甩头,崔恪的嘴唇覆上了她的,用舌尖轻轻叩着她的牙关。
甄珠不肯张口,唇舌交缠这种事儿太亲密了,她还不想和崔恪做。
甄珠挣扎着推开了他,腮颊红扑扑的,她噘嘴:“我不想吃你的口水。”
崔恪盯着她红艳湿润的唇瓣,喉头耸动,渴求道:“可是珠珠,我想亲你。”
他真的醉了吧,甄珠看崔恪对她不加掩饰的赤裸眼神,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就强亲的架势。
“这样吧,崔恪。”甄珠试图跟他商量,“我亲你,我把舌头伸进你嘴里,但是你不能把舌头伸我嘴里,好不好?”
她说得绕,崔恪似懂非懂,只听到可以亲亲可以伸舌头,温和地点了点头。
甄珠打着自己伸舌头可往崔恪嘴里吐口水的心思,偷偷地笑,她搂住他的脖子,将红唇送上。
崔恪迎得急切,她一进去,他狠狠吸住了她的小舌,放在唇齿间舔舐吮弄。
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点点香,一点点冷,他饮过酒,怕她孕中闻到不适,喝了不少薄荷茶水去味。
舌尖被他吮疼了,甄珠一下缩回小舌,崔恪的舌头紧跟着缠了上来,进到她口中攻城掠地。
被他亲了,被他喂了口水,他还按着她的头,迫切地寻她的口水吃。
甄珠睁大了眼睛望着崔恪,他的睫毛尖尖打在她眼皮上,痒痒的。
心里也酥酥麻麻的,下身不自觉地在流水,原来这就是亲吻么。
崔恪不满甄珠的走神,用牙齿轻轻咬她一下,甄珠软了身子,含着他的唇呜呜媚叫。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条舌头湿漉漉地交织在一起,下身被他插了个尽透,上面也被他彻底吃掉。
好委屈,又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