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方楚天如同过年时推开父母家门的小儿子“我们来了”
尽管他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可是一种巨大的幸福却在这一刻击中了所有人。
熊辉,韩立,费文,米奇
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镜头中。每一位位高权重的将军,都在笨拙而努力地微笑着。
“一个比一个难看”女人噗嗤一笑,泪水却猛地冲出眼眶,她刚用手死死捂住嘴,身旁早已按捺不住的人们已经呼啦一声全都跳了起来。整艘船欢声雷动。
谁也没有想到,在牛顿出海口就要被攻破的最后时刻,在无数华夏人绝望撤离的时候,方楚天和他的悍军竟然到来了
他带着一支庞大的舰队,来到了这里,和薛成贵上将的舰队一起战斗
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如同海潮一般,从一层层甲板上响起,席卷而来:“方将军来了”
“是我们的舰队,是我们舰队”
男人们激动得热血沸腾,他们或挥着拳头雀跃欢呼,或张开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妻子。
女人们则喜极而汪又破涕为笑。她们或搂丈夫,或抱着熟睡的孩子亲了一口又一口,弄得孩子迷迷糊糊的脸上满是泪水。
寂静的世界在这一刻骤然沸腾同样沸腾的,还有华夏的每一座移民岛屿
从空中看下去,每一个城市都在顷刻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欣喜若狂的人们冲出家门,加入到已经疯狂的人群。他们在广场高呼着华夏万岁,在街道上挥舞着华夏国旗。他们如同疯子一般,挤尽了胸膛里的所有空气,用尽了身体里的每一分力气,一起向着璀璨的海面高喊华夏万岁。
他们无法相信,前一分钟,他们还在为薛成贵上将带领的华夏舰队祈福,一分钟后,奇迹就随着那个他们最喜爱的方楚天的出现,降临到这个国度
可事实,就在眼前。
方楚天那张脸,是如此的亲切可爱。在他身旁的小屏幕中,悍军舰队已经杀进了米国舰队的集群中。他们护着薛成贵舰队的那些老旧华夏战舰,就像护着自己的兄弟。他们在敌人的舰群中横冲直闯,蛮横得像一群公牛
最让人激动的,是数量庞大得近乎恐怖的悍军战机集群。
谁也不知道悍军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战机。大家只知道,这一次,因为没有航母而饱受欺负的华夏舰队,在压着对方的战机打
银燕般的华夏闪电卑,在大海中蹁跹飞舞。常常是五六架悍军战机,死死地咬着一架米国人的吸血鬼,喷出纵横交错的炮弹光链,发射闪电般划破大海的导弹,将拼命翻滚摆动拼命逃窜的敌机,打成一蓬向前飞窜的火球
数量的绝对优势,让悍军战机集群占尽了上风。这种近乎摧残的杀戮,痛快得让人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
华夏民众目光炯炯地盯着电视屏幕,为一架击落敌人的悍军战机叫好,为悍军舰队的每一次开火而欢呼,连巴掌都拍红了。
“华夏万岁”欢呼声在城市的上空滚动着。
在城区外围那一条条纵横交错延绵不尽的战壕里,成千上万的士兵们把军帽和头盔抛上天空。一些家伙辍着屁股爬上战壕,吹着冲锋号,挥舞着军旗上上下下的疯跑。
在边远山区,公路上行进的逃难车辆全都停了下来,人们跳下车,在车流中穿行着,拥抱每一个认识和不认识的人。车笛声,欢呼声,响彻云霄。
正在赶回办公室的曹德正,坐在车上。
一旁的顾问和机要秘书,日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刚刚还哭得一塌糊涂的华夏老兵,冲着车载电视红光满面地叫嚣:“打,方楚天,给老子使劲打”
画面的战斗还在继续,悍军战舰的中央集群,已经切进了米国舰队的中央。而主画面的镜头却一直跟随着段天道,看他走进机甲舱,爬上机甲。
一辆辆同样雄壮威武的魔鬼机甲,已经在集合,排成了一个气势迫人的巨大三角形。段天道的机甲,就排在三角形的最前面。
“方楚天要干什么”人们呆呆地看着段天道,议论纷纷。段天道截上战术头盔,启动机甲。
在关闭机舱盖之前,他对着镜头道:“他们不是欺负咱们么”
屏幕上的段天道一呲牙,露出一个狞笑:“你们等着,我去揍死谢尔顿那杂种”
后世有无数军事家。历史学家在评价那支英雄而无赖的军队时,都会引用一位崇拜悍军的著名学者近乎调侃的话。
“那是一支对别人的后背,或者说屁股特别感兴趣的军队”
每每各种军事和历史类作品中看到这句话,人们都会遥想当年忍俊不禁。
在永载史册的牛顿出海口战役中,已经做出了初步判断的谢尔顿没有选择撤退,而是急于求成地命令全军压上,只在身后留下一支鹰级舰队防御,是他最大的错误。
可是大家也承认,当日当时,恐怕换任何一个名将来也很难有另外一个结果。
究其原因,主要有三点。
第一,悍军来得实在太快了。
别说谢尔顿估算不到,就连当时已经得知悍军抵达的军方和政府,也没有想到悍军竟然是在短短的二十多个小时内,接连袭击中途岛,罗德比亚岛,歼灭了法克兰第五集团舰队和暴风暴雪两支象级舰队之后抵达的
这个战绩,直到人们在牛顿海域结束之后,才慢慢知晓。
无论是在战役结束后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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