舷窗外聚集在一起的华夏舰队,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他们卷起的花瓣在这一刻骤然绽放。他们向着敌人的中央本阵,如同箭一般射了出去。
一些华夏女兵已经哭成了泪人。男兵们死死咬着牙,攥紧了拳头,任眼泪无声地流过脸庞。
“老天保佑华夏。”一位狂澜区上校,跪倒在舷窗边。
泪眼朦胧中,远方的华夏战舰在高速突进。他们的舷窗灯火,是那么的明亮。
每一艘战舰的灯光,都在以相同的节奏,打着相同的信号。
那是华夏官兵们震撼世界的吼声。
“华夏万岁”
“华夏万岁”
看着已经抢先跃出出海口的隐形侦查舰发回来的画面,看着那被无数米国战舰包围淹没,依旧固执闪烁的灯光信号,所有悍军官兵嚎啕大哭
熊辉哭了,费文哭了,米奇哭了,就连天机老人也红了眼眶。个个成熟稳重,几十年没流过眼泪的华夏老男人,都哭得像一群迷路失散,终于见到了母亲的孩子。
“我们赶到了”段天道拼命地抹着泪水。
“我们赶到了我们赶到了”他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两只手不停地在脸上抹着,眼泪却越抹越多
舰队已经在出海口集合。
十艘末世和十一艘神迹级航母,就排在最前面。
段天道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舰队通讯器,泣不成声。
“杀进去都给我杀进去”他发狂一般吼着,叫着:“把薛成贵给我救出来,把所有人都给我救出来”
悍军舰队,开始冲锋
而与此同时,华夏舰队也冲进了敌人战舰的本阵
“上帝,我不是你的信徒。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向你祈祷,也是最后一次。”
一艘华夏巡洋舰的主炮舱内,一名华夏少尉死死瞪着火控系统屏幕,眼睛通红:“保佑我,让我狠狠给对面那杂种来上一炮吧”
“阿门。”
少尉狠狠摁下了主炮发射键。
海面中,这艘破破烂怒的华夏巡洋舰,舰首主炮骤然开火。
白光划破海面,一闪即逝。无比准确地扎进几海里外的一艘米国巡洋舰左舷,在其舰体上轰开一个恐怖的大洞。
可是同时,五架俯冲而来的米国战机,也袭击了这艘开炮的华夏巡洋舰。
十道笔直的炮弹光链,从华夏巡洋舰舰首一直轰到舰尾。一块块战舰外壳装甲,在炮弹光下破裂,在爆炸的火光中翻飞。
战舰剧烈地颤抖起来。
“上帝是个狗娘养的”
忘恩负义的少尉和观察员爆发出一阵狂笑。
他们为自己虚伪的祈祷,欺骗了那个让华夏陷入苦难的,高高在上的神灵而得意。
五架战机在空中各自避开防空火力,又回转过来,将机首重新对准华夏巡洋舰。
如同五只冷酷的秃鹫。
“华夏万岁”
少尉和观察员吼着,撕开衣领,露出胸口,对迎面而来的米国战舰狂叫:“来啊,狗杂种,往这里打”
他们互相楼着肩膀,直视着迎面而来的米国战机,等待生命最后一刻的来临。
时间仿佛凝固了。
陡然间,几道巨大的白光从不远处的米国舰队本阵后方亮起。
数以百计的战机刺破天空,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铺天盖地而来。
五架刚刚回转过来的米国吸血鬼还没来得及接近华夏巡洋舰,就被横着杀出来的十几架银白色战机拦截了,一架接一架地在空中爆炸。
转眼之间,天空中就已经满是这种破空而出的银白色战机。它们如同从天堂而来的海燕,在圣光的陪伴下,一群群的出现,顷刻间就布满了整个天空。它们蝙跹飞舞,往来穿行,死死咬住每一架吸血鬼,直到将其击爆。
少尉和同伴瞪大了眼睛。
一架拦截敌机的银白色战机从舷窗外一掠而过。他们看见,那伸展的机翼下,是华夏的军徽。而在军徽的下方,是一个巨大的“悍”字。
少尉和同伴难以置信地看着彼此的眼睛。
忽然间,两个人发疯一般的跳了起来。
“是悍军他们来了。”
他们跳着,叫着,向舷窗外无数战机挥动手臂,泪水夺眶而出。
“他们来了”
一艘华夏驱逐舰在漫天炮光中冲锋。
两发流星般的主炮光团从战舰的身旁掠过。几艘疯狂开火的米国巡洋舰,用侧舷副炮,一次又一次的命中她的身体。
华夏驱逐舰如同风中残烛,被击碎的装甲大块大块地从舰体上脱落。她已经伤痕累累,就连舰首的主炮,都已经变成了扭曲的金属管。可是,她依然在向前冲锋,向着正面一艘慌忙转向的米国巡洋舰冲锋。
“不要撞请不要撞”
两架华夏战机护卫在她身旁不断的打着灯光信号,友舰也试图为她驱散四周的米国战舰。
华夏飞行员每一次掠过华夏驱逐舰身旁,都能透过明亮的舷窗,看见指挥台上的那位已经不再年轻的中校舰长,看见挤在舷窗边上,或冲自己微笑挥手,或冲自己敬礼致谢的战士。
泪水,模糊了华夏飞行员的眼睛。
母舰已经发来了最后的回航信号,舰队就要撤离。
他们拉起了战机,看着这艘华夏驱逐舰,在战机尾部渐渐变小,看她如同飞射的导弹一般撞向米国巡洋舰,距离越来越近。
“这群疯子”
华夏飞行员们无法压抑心中的悲痛,也不忍心再看下去。他们关掉了护目镜上的尾部观察器,扯掉耳机,放声大哭。
“疯子”
一名华夏飞行员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
随即,他的眼睛就睁得溜圆,目光凝滞:“天呐,那是我们的战机”
同伴回过头,只看见那片海面中,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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