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长了十个脑袋。或者,你们是军神黄胜天阁下。”他翻开书:“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导师的话,在耳边回荡着,参谋呆呆地看着屏幕上不断翻新的实时战报,忽然想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看见的一切。
从攻击发动开始,突前的悍军,就在那位方中将的指挥下,不断的分裂,聚合。
他们时而各自前行,互不相干,时而又忽然聚集在一起,向同一个白苏斯阵地发动攻击。
他们那乱七八糟的行军路线,每每在适当的时间,于适当的地点交错。每到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当主力遭遇某支白苏斯部队,或抵达某个山头的时候,早已经有部队迂回到了敌人的侧翼甚至背面。
他们的路线,时间,掌控得是那么的精确。就像是无数激射的飞刀,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切割着猎物。
这就是指挥的极致么
鹰山。
密密麻麻的悍军机甲,冲上了山头阵地。
一面巨大悍字军旗立了起来,在风中猎猎飞扬。嘹亮的冲锋号,延续着华夏陆军那短促而激烈的节奏。
山头白苏斯守军,就像是烈日下的积雪,虽极力抱团坚持,却终究渐渐消融。
一次攻击,二十分钟,即攻克鹰山。
雄鹰静立,低头俯视大地。在它宽阔的背羽上,炮光闪烁,火光冲天。数不清的青色机甲在涌动着。
山上白苏斯人建立的临时阻击阵地,已经破烂不堪。到处都散落着扭曲的武器,尸体和机甲残骸。后方,万千炮弹光团腾空而起,在空中画过无数瑰丽的弧线,宛若流星群一般砸向山头的另一侧。
过了鹰山,奔腾的突伦河将在这里转一个大弯,变为南北走向。只需要沿着东岸逆流而上十公里,就能击穿第四战区,进入第五战区。
如果以同样摧枯拉朽的势头,抢在北约军的围追堵截之前,击破前面的飞沙谷,狼山,陀螺沟,就能抢攻四九山,将白苏斯20集团军和苏斯21集团军,死死关在身后
“跟上”路旁的军官们,意气风发地呼喝着。
长龙般的机甲队伍,脚步轻快地跑过。通讯频道里,尽是战士们轻松的玩笑声,就连滚滚铁流脚下飞溅的山地泥水,似乎也透着一股子干脆。
这仗,打得痛快男儿在世,活得不就是个痛快么
铁血兵王:总裁老婆缠上身
战争,是一盘以生命为代价的棋。想要赢,就必须了解对手,研究他,将他的一切都看穿,看透。
“弗伦索,已经凶多吉少。”北泽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有些发愣的参谋长:“七个师全军覆没,一百名裁决者可以暂时判定为失踪。另外,圣约翰镇,北齐山和比利镇一线,显然已经落到了敌人的手里。”
以参谋长为首的参谋们鸦雀无声,目光随站起来的北泽移动到天网大屏幕前。
他们的情报系统,处于封闭状态。别说其他战区的情报,就连总指挥部,苏斯21集团军和突伦河一线的部队都联络不上。
北泽现在说的这些,都是他凭借悍军自右翼攻击战区这一现实推断出来的。
北泽,有着一双看透迷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