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斯人不需要击杀白色机甲,只需要损失他的速度,他就输了
阿努比斯,已经开始后退。
那辆如同一只海燕般的白色机甲,能闯过这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么,能抓住它的猎物么
所有念头都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人们就看见那辆白色机甲忽然间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扭动了起来,整个机甲在空中飞行的身体,就如同忽然失控一般,横了过来,随即上个懒驴打滚。
就是这丑陋不堪的动作,竟然匪夷所思地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空中几辆白苏斯机甲的阻截。然后向地面斜冲而下。
“轰”一声巨响,尘烟弥漫。
刚刚落地的白色机甲在地上猛地一蹬,身体如同打在水面上的漂石一般,向前疾蹿而出,一拳击向正面一辆机暴的面目,随即又强行扭身,一脚踢向另一辆机甲的头部,还没等这招完成,它又如同出膛的炮弹般撞向了另一辆机甲。
石火电光间,白色机甲已经在一秒钟内使出了五个不同的招式,拉出五道幻影,攻向五个不同的目标。
“当当当”一连串的金铁交鸣声接连暴起,试图阻挡的五辆机甲几乎在同时被轰得倒飞出去。
随着一道白光划破大海,正要退入机甲群中的阿努比斯,被一刀破开了座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完全凝固了。
人们如痴如醉地看着这辆站在阿努比斯面前,手里的离子光刀刀尖,还镶嵌在阿努比斯座舱盖上的白色机甲。
它的突进,虽然只是眨眼的一瞬间,可这一瞬间,它展现出来的机甲技巧,已经让之前那些阻截它的白苏斯九级机甲战士,如同白痴般可笑
那些白苏斯机甲战士是一人一招高级技巧,而这位机士,是一人五招,同时发动。没有事先准备,后发先至。
五招中或出腿,或出举,或刚猛,或阴柔,分开来看,或许只是让人惊艳,组合在一起,却让人感到了一种无以伦比的霸道
五辆白苏斯机甲,倒掼而飞,狼狈不堪地撞进了白苏斯机甲群中。
现在,白色机甲的离子光刀,就在已经裂开的座舱盖上,只要他轻轻一捅,那位指挥官,就会变成两半。
似乎是投鼠忌器,四周的白苏斯机甲,都停了下来。重重包围中的红色机甲群,也停了下来,收缩在一起。
战机,在空中飞舞着,运输舰在一片寂静中缓缓下降。
“你输了。”段天道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得意。
“不,是你输了。”弗戈冷冷地声音,在段天道的左侧响起。
段天道一呆,手里的离子光刀一旋,早已经破碎的座舱盖被破。露出一个目光呆滞的白苏斯上尉。
“投降吧。”弗戈看了看天空中,缓缓降落的运输舰,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况且,除你之外其他人的命,值不了我整个装甲师。那些运输舰可以降落,我和我的部队,需要交通工具。”
“你怎么知道我会采用这种战术的”段天道的声音里,透着不甘和绝望。
“这几天,你已经好几次试图用偷袭击杀我了。只不过看见时机不好,你放弃得早,意图没怎么暴露而已。”弗戈淡淡地道:“我知道我在你面前几乎没有什么胜算,所以,我觉得凡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毕竟,我是指挥官,而你,不过是一个冲铎陷阵的莽夫。”
“为什么追杀我”段天道挣扎着道:“你不惜带领整个部认为了杀我陷入绝境,现在又为什么想要离开”
“杀你,自然有我的理由。”弗戈冰冷的声音里透着狰狞“至于为什么想要离开,倒有三个理由,第一,你现在已经在我手上了。要你的命随时都可以,机甲失去速度,就是瓮中之鳖。第二,我觉得你们的这些机甲和你们的机甲操控技巧,对我北约来说,实在很重要。而且,我看过你的资料,知道在你麾下有一支叫做悍军的部队。这或许是我将功补过的机会。第三”
弗戈看着天空中纷纷落下的华夏机甲,毫不掩饰地道:“第二装甲师虽然是我的部队,可是,这样的战斗只是我个人的决定。作为指挥官,我其实很害怕他们叛变。毕竟,谁的命都只有一条。这三天来,他们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如果我现在杀了你,我们就一定会全军覆没。谁也不愿意这样。”
白色机甲手中的离子光刀,跌落在地。
随着滋地一声响,座舱打开,光着上身的段天道高举着手跳了出来,一落地就原地打转,惶恐地大叫:“我投降,我投降,别杀我。杀了我你们也跑不了。我还有很多军事机密,我还有舰队和装甲部队,只要不杀我,这些都是你们的。”
仔细的辨认了方楚天的身份,又看见他被几名冲上去的白苏斯士兵控制得死死的。弗戈打开了灵猫机甲的座舱,跳了出来。
他大步走到被反手押住的方楚天面前,猛地抽了他一记耳光。
这些天来,种种懊悔,种种愤怒,种种如同毒蛇一般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抑制。
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安静。
前线指挥部,华夏军指挥部,还有电视机前的所有民众,都呆呆地看着方楚天那张红肿,恐惧,又带着些谄媚的脸。
忽然,一个声音哭叫起来。
“别杀我老公,别打我老公”
一辆机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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